“哈哈,哈哈!”
劉子業狂性大發,他身後,一個木訥高大的男子,聽了陛下之令,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幾步上前,單手拎著主衣,就把他拖到了殿外。
直閣將軍柳光世,總領南北衙禁軍,乃是宗越死後,劉宋宮中官職最高的禁軍武官了。
劉子業看著阮佃衣被拖走,臉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神情。
“明日竹林中,把宮中二十以下的宮女,全部趕到竹林側聽用。”
“哈哈,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可朕就是天下萬民的君父。”
“給朕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
劉子業在這邊要穢亂後宮,來一場最後的瘋狂。
卻不知道,現在秦淮河邊一處客棧中,他的太爺爺,爺爺,目光穿過秦淮河水,正在看著皇宮的方向。
劉裕哪裏耐煩和自家的不肖子孫來什麼江南大戰?
現在的宋武帝,可是右臂上能跑馬的生化戰士了。
父子三人一路南下,扮做尋常商賈,兩日前就進了建康城。
三皇現在才想清楚,一人帶五十人做任務,其實還是帶多了。
有仙人的仙法,武帝的王霸之氣,文帝的縝密,還有劉駿的人脈……
隻要三個人,恐怕就能大搖大擺的去把劉子業給撕罷了!
此方空間,因為被秦峰看中,本來應該發生的劉子業誅殺雍州派中流砥柱,雍襄督軍柳元景的一幕沒有發生。
雍州,襄州,乃是劉駿為皇子的時候,就在劉宋的基本盤。
雍州軍最後更是取代了北府軍,成為南朝後來幾任帝王龍起之地。
柳元景看到了老領導劉駿又回來了,又聽到了京口三皇顯威,已經在雍州整軍,準備東進了。
而他的堂弟,就是現在的直閣將軍,柳光世了!
“父皇,不瞞父皇,兒子為君,雖不敢說多好,但也算是兢兢業業。”
“不過十年,天下丁口足足多了三成。”
“隻是……”
“隻是那鮮卑甲馬實在犀利,三次北征,我大宋都是徒勞無功,最後還被拓跋燾飲馬長江。”
“這,這真是丟了父親的人啊!”
祖孫,父子三人一路南來,沒有權勢紛爭,不知不覺間,彼此關係親密了不少。
現在的建康客棧中,三人就是尋常的家人一般。
劉駿出門打探消息,回到客棧,正好聽到了父親在向爺爺訴苦。
想到他對北魏拓跋,也是罕有勝績,劉駿不禁乖乖的雙手放在膝蓋上,聽劉家戰神劉裕說兵。
“領軍打仗,運籌帷幄,糧草調配乃是大事。”
“我和你一路而來,看你做事頗有條理,想來你不是鮮卑敵手,不會是調配失當。”
“缺糧少甲而敗了,既然不缺糧,還打不贏,那自然是膽略不足了!”
“義隆,咱們劉家起於兵,起於北府,大丈夫生於天地間,當有銳氣!”
“我隨你一路而來,聽你說過,檀道濟被你殺了?”
“你用的王玄漠?”
“老王在我帳下,不過一個參謀將軍罷了!”
“除了板著臉裝深沉,此人還有何用?”
“你以他為將,未戰就輸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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