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射!逐!”
大車之旁,高台之上,重型床弩發射時候的獸筋拉動的聲音,重錘敲打弩機樞紐的聲音傳來。
最重,箭矢之頭卻是粗鈍的巨大箭矢,從眾人頭頂,大車間隙呼嘯而過,八百步外,北魏軍陣頓時被殺的稀疏了一大片。
臨陣三射,逐,點,透,當年就是劉裕自創的北府軍軍令。
三百步到八百步,重型床弩的射速最慢,此時的箭矢,也不需要箭頭犀利,而是利用巨大的勢能,最大程度的麵殺傷敵人。
衝在北魏軍最前麵的,是柔然騎兵,柔然也是西域霸主,拓跋家幾代皇帝,都沒把柔然給徹底的擊敗。
北魏和柔然,沒過幾年,就要彼此攻伐,不少柔然部落,更是成為了北魏雇傭之兵。
可憐馬術超群的柔然騎兵,哪裏見過劉宋這樣的打法。北魏的馬弓和南朝的床弩,完全不同。
第一排的柔然騎兵,被巨大的箭矢擊中,就是當時不死的,被打下馬來,也被後麵的同夥,瞬間踩踏成了肉泥。
“父皇,這床弩,看著真是犀利啊,唉,可惜當年我存了十年的大弩,交到了王玄謨的手中,他在滑台,一箭沒放,都送給了拓跋燾了!”
“王玄謨,又是他,此人真是誤我劉宋大矣!”
劉裕和劉義隆父子兩人交談肆無忌憚,把今年已經七旬的王玄謨,嚇的麵如土色!
老王是年紀大了,可是還不想死啊!
薛安都身邊,南朝軍中資格最老,戰績最菜的將軍咬住了嘴唇,心中閃過一絲念頭,今日要不立點功勞,隻怕此戰不論勝敗,自己都要完蛋。
“點射,殺!”
北魏騎兵雖然倒下一片,隻是死了一層,還有一層湧入。
眼見北軍到了三百步之處,宋軍的床弩箭矢,換成了稍微細一點,有箭頭的木杆。
此次發射,和方才射箭更多想把北魏騎兵從馬上打下來不同,是直直的衝著甲胄而去的。
此時弩機之旁的甲士,已經換了一批,第二波射擊,速度快上了不少,又有兩成的胡馬,被射翻在了大車之前。
此時就在大車後的劉義隆,劉駿,已經可以看到獰惡的北魏騎兵的甲胄了。
看著麵前翻滾的人和馬的殘肢內髒,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兩個做了皇帝,主要精力是用來整人的男子,忽然對人生,有了新的體悟
三百步到一百五十步,轉瞬就到。喵喵尒説
第二輪不過射出兩次箭矢,就聽到了、
“透射,穿!”的軍令之聲。
此次,彭城以北的打卻月,和幾十年前的可不同了,當年是寧朔將軍朱超石,急中生智,在兩軍接戰之時,截斷了馬槊迎敵。
這一次,劉裕和劉子鸞,最下功夫的,就是這批在建康鐵匠鋪,通宵達旦趕製出來的輕箭矢。
說是輕,那是相比前兩種弩箭箭矢。
這種箭矢,就和後世的三棱刺刀一般配置了箭頭,距離近,箭頭輕了,發射的速率快了,穿甲殺傷之下,躲在諸民族身後的北魏具裝騎兵,頓時割麥子一般的成片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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