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位置發你了,那狗男人就在會所。”那邊笑意盈盈的聲音。
“知道了,我在路上。”不輕不重的聲音,掛斷電話。
港城有名的會所,門口燈紅酒綠的牌子,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白色的轎跑猛然刹住車,發出刺耳的聲音。
南念初停穩車子,一身高定的裙子,手裏拎著一瓶酒,直接朝會所走過去。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悅耳的聲音。
到了一包廂門口,南念初推開門。
一屋子的奢靡,煙酒味兒極濃。
男人和女人,在這風月場所,就那檔子事兒。
南念初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一男人身上。
那男人摟著一女人,女人衣冠不整,男人也沒好到哪兒去。
“江少,你好壞啊…”女人笑罵著,嬌滴滴的。
南念初突然出現,整個包廂都靜了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南念初嘲諷的勾了勾嘴角,拿著手機拍了照片。
男人一慌,推開懷裏的女人,朝著南念初走了過來。
“念初,你怎麼來了?”江名幹笑著整理衣服。
南念初抬眼,目光平靜地可怕:“我打擾江少好事兒了?”
“沒有的事兒,我們去外麵,你聽我解釋。”江名要解釋。
南念初嫌惡的往後退了兩步。
江名麵子有些掛不住,再次賠笑:“念初,你聽我說。”
南念初和江名到了門口。
江名再要說話,南念初已經冷聲開了口:“回去跟你家老爺子說,訂婚取消。”
“念初,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江名急了,伸手要去扯南念初。
南念初躲開,江名力氣大,又著急辯解。
忽然,南念初隻覺得拿著酒瓶子的手被人握住。
手和酒瓶子跟不受控製似的,直接朝著江名的頭過去。
酒瓶子碎了一地,酒順著江名的頭,流了一地。
江名的襯衫浸透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南念初轉過頭,看了過去,身邊站著一男人。
一米八幾的個子,足足比南念初高出一個頭。
男人穿著類似工作服的製服,作戰靴。
一張側臉,緊繃而剛毅,沒看見正臉,也能猜得出,這男人好看。
男人周身的氣勢,壓的人喘不過氣。
江名被爆了頭,懵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搓了把臉,瞪著麵前的男人。
“你誰啊?”江名問著麵前的男人,打量著。
“陸湛。”男人不重不輕的回道。
陸湛看著江名眼皮子微抬:“今天來,是警告你,不該動的人別動,要不然,下次就不是爆頭,而是斷你一條胳膊。”
南念初看著男人,說不震驚是假的。
直接用酒瓶子爆了江名的頭,還要斷江名的胳膊,解氣。
她知道陸湛肯定是替別人出頭,不是為了她。
但結果和目的一樣,都是教訓江名,其他不重要。
江名笑了,隻是看著麵前的陸湛,不像個好惹得。
可他也不是好惹得。
“來人,把他給我打死。”江名喊了一聲。
有人帶著人過來,直接衝上去,要跟陸湛動手。
南念初本想攔著,陸湛已經跟那幫人打了起來。
一時間,場麵混亂,對方人多。
南念初以為陸湛會吃虧,直接喊道:“江名,別打了。”
江名聽見南念初維護陸湛,氣壞了,跟著喊道:“給我打,打壞了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