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米椰鬆口氣。
呂通咳咳兩聲說:“今天其實我們不厲害,厲害的是別人?”
“別人?”米椰不明所以地問。
呂通點頭:“本來我帶的人跟那群人交手還是有點艱難的,但剛剛交手沒多久,就又來了一群人,這群人身手了得,我感覺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
“那會是誰呢?你又找了別人嗎?”米椰一頭霧水地問。
呂通靜靜地看了她會,說:“你找誰定位了秋棟的手機?”
米椰忽然醒悟:“你的意思是,這群人是喬涇霆找的?”
“我覺得是他,隻有他能找到這種身手的人。”呂通沉聲說。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人家喬涇霆比他有本事多了,所以把關沁輸給他,他呂通心服口服。
米椰不說話了。
如果是以前的喬涇霆,她會毫不猶豫地相信,但現在,她還是有點不大信。
喬涇霆對她非常冷淡,冷淡得猶如一個剛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這樣的關係能幫她定位那個手機卡的位置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還會派人幫她?
呂通去犒勞他請來的兄弟們了,米椰走到偏僻處打算給喬涇霆打個電話。
剛要撥號,看見手機才早上五點多,她就打消了打電話的念頭,給他發過去一條信息:是你幫忙找的人嗎?謝謝啦!
等著她再回到病房的時候,崔毅銘和秋棟聊得正歡。
秋棟雖然受了點折。磨,但並沒因此產生心理陰影,跟崔毅銘正在聊催眠上的事情:
“催眠其實是好的,它可以療愈人的精神,就是要好好用它。”
看見米椰進來,他對她笑笑:“這次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給我打電話,我真不知道怎麼自救。”
提到這個,米椰就好奇起來:“當時是什麼情況?他們怎麼會允許你接通電話的?”
“他們抓到我的時候,確實把我的手機給沒收了,但我還有個手機,這個手機是我專門跟病人們聯係的時候用的。我將手機悄悄藏在褲子裏,他們沒有發現,前麵幾次你撥電話我都知道,但我不敢接,你最後一次撥電話過來,他們正好在吃飯,我就悄悄接通了。但我不能說話,因為我被他們控製著。
“幸好你機警,立刻猜出我是被人控製了。而且你還真的打聽了我的情況,並且想辦法來營救我,我真是太感動了,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秋棟越說越激動,作勢就要下床,米椰連忙摁住他,笑說:“別客氣了,你也幫了我啊,我朋友的事都是你幫忙。”
提到“朋友”,秋棟就想起來問:“喬涇霆的情況怎樣?”
米椰臉色黯然:“他的記憶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
秋棟也沉默了:“太遺憾了,本來就要成功了,誰知道半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得怪那個當初改變他記憶的人,他們是罪魁禍首。”崔毅銘憤憤地說。
他一說這個,秋棟忽然想起什麼來,問米椰:“對了,當初你給我打電話是要說什麼事?”
“就是喬涇霆的事。我是想問問,你知道有什麼人能夠做到用催眠術改變他的記憶嗎?”米椰問出早就想問秋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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