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鋒一邊哼著小歌,拉著行李箱悠閑的走在前往村口的路上。“翔鋒,現在才十幾啊,就走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才開學的吧,對,你已經畢業了。”半路上,好巧不巧的撞上了紫怡。
翔鋒看著手拿一袋瓜子的紫怡,立馬做了個小聲點的手勢;“噓,小點聲。我不是去希望市,而是作為閃光的我,收到強烈邀請。接下來我就要去參加一個重要活動了。聽著,千萬別告訴喬娜。”
一臉懵逼的紫怡直勾勾的望著翔鋒,說道:“真的,總感覺你收拾的那麼整齊。就不打算在回來了,過幾天可是十五啊。”翔鋒連忙轉過半身,避開對方的眼神,尷尬的笑道:“這個朋友說十五請我吃大餐,所以,我會在他那玩到開學。不說了,接我的人就要到了。走了,電話聯係啊。”
翔鋒說完,接著哼他的小曲。悠閑地繞過紫怡,繼續走向村門口。不久,翔鋒便坐在停車坪附近等待起安吉拉的車子來。另一邊,安吉拉下了高速。轉彎進了翔鋒村子的那條路,路不算寬。於是,下了高速安吉拉四處觀察發現沒車之後。車神的病再次發作,然後開始了狂飆。
半小時後,一輛魚人猛地衝進了停車場。安吉拉四下望了望,發現車子都是零零散散的放著。於是,一個高難度的漂移後,瞬間擦著三輛車子完成了完美掉頭。停穩車子,安吉拉暢快的打開車門下車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後四處張望:“等等,翔鋒剛才還在的啊,人呢,行李也在啊。”
安圖斯也是打開後車門,猛地跳了出來。“我去,大小姐,這是停車坪。你不要命了,還有,就算死不了撞壞別人的車也是要賠錢的啊。”安圖斯氣喘籲籲的喊道。另一邊車門,黛拉也是靠著車子,捂著心口調節著心情。
對這個女兒,自己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要說的話,就隻能說,自己太疏遠女兒了。早知道她會變得那麼的車神,就應該在她接《賭命飛車》時攔著她。黛拉喘著氣,戰戰兢兢的說道:“丫頭呀,老媽病都被你嚇出來了。”
這時,車底伸出一隻手,顫抖的抓住了黛拉的腳,翔鋒充滿了顫抖的聲音從車底傳來:“救,救命啊。”這聲音,充滿了淒厲感,就好像十分壓抑的樣子。黛拉頓時嚇得猛地抬起腿來,大聲尖叫著,然後猛地一腳踩下。
“啊,救我。我在車底,還踩我的手。”翔鋒的聲音又一次傳來,黛拉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望向安吉拉的車底。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隻見翔鋒半個身子還被輪子壓著,詫異的是。居然連皮都沒破,要換做一般人早就血流滿地了。
“安吉拉,將車子再往前開一點。翔鋒在車底,塊啊。”黛拉看清楚翔鋒的狀況,立馬喊安吉拉開車。一會之後,安圖斯慢慢地將翔鋒扶了起來,問道:“沒事吧,疼嗎。”翔鋒半死不活的苦笑著:“你說呢,我剛放下手機。做了個運動,然後車子就衝了過來。”
“後麵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學長,不是你開車嗎。怎麼,又變回學姐開了。”翔鋒哭笑不得的喊道。安圖斯望了望翔鋒的胸口以及四肢。可以看見的是,翔鋒的四肢以及胸膛被車輪壓扁的地方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你這自愈能力,堪稱恐怖啊。”安吉拉看著翔鋒的身體正在快速自我愈合,不自覺的驚歎道。翔鋒笑著,略帶威脅的說道:“你試試,很痛啊。有本事你站著別動,我來碾壓你一次啊。”安吉拉連忙擺手,笑道:“不用了不用了,這種好事你自己享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