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抖唇,看了薄暮年一眼,快速按下電梯。
薄暮年的臉漸漸消失,我整個人都無力靠在一旁的內壁。
冰冷的內壁,卻沒辦法撫平我此刻焦躁痛苦的心情。
冷鬱不是霍城謹……不是霍城謹。
為什麼不是霍城謹呢?
究竟……為什麼呢?
明明那張臉是霍城謹,卻不是霍城謹,真的是我看錯了,還是說,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像的兩個人。
我陷入了迷茫和死胡同。
從醫院出來後,我打了一輛車,讓司機送我去墓園。
大概是因為我恐怖的臉色,司機看向我的目光都沾染著疑惑和恐懼。
我沒有跟司機解釋那麼多,將身體靠在窗子邊上,望著窗外發愣。
窗外的樹木,從我眼前劃過,我仿佛看到了霍城謹的臉,一閃一閃,折磨著我的神經。
大約四十分鍾,車子停在了墓園,我從車上下來,身形搖晃往霍城謹的墓地走。
到了霍城謹的墓碑麵前,我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慢慢蹲下身體,輕輕摸著霍城謹的臉,啞著嗓子,悶悶喊道:“霍城謹。”
呼呼的風,從我耳邊吹過,我沒有理會,隻是抱著墓碑,喊著霍城謹的名字。
我一遍一遍喊著霍城謹的名字,眼淚浸濕了霍城謹的照片。
我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長時間,直到天空開始飄起小雨,冰冷的雨絲,打在我的臉上,有點難受。
我皺了皺眉,仰頭望著頭頂的天空,近乎出神看著冰冷的雨絲。
雨下的越來越大了,我卻沒有理會,也沒有動一下。
手腳麻木到不行,我動彈不得,隻能神情黯然坐在地上發愣。
冷風吹過來的時候,我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變成雕像了。
正當我精神恍惚的時候,一隻手將我從泥濘的地上直接拉了起來。
薄暮年表情凶狠瞪著我。
“慕南意,你他媽的在做什麼?”
我掀起眼皮,看著凶狠無比的薄暮年,疲倦不堪問:“鬆手。”
我現在沒心情跟薄暮年吵架,一點心情都沒有。
“我問你,你在做什麼?就為了一個死人,你要這個樣子糟蹋自己?”
薄暮年冷冷笑了笑,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他這一巴掌,打的非常凶狠,我被他打的幾乎站不住腳,整個人都趴在一旁的墓碑上。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我捂著臉,看向薄暮年,對薄暮年厲聲嗬斥。
“你以為我想管你?要不是……因為我喜歡你,你死我都不管。”
“可是,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折騰自己,聽明白沒?”
薄暮年陰沉著臉,扯了扯我的耳朵,朝著憤怒咆哮。
我看著薄暮年,冷哼:“我不是你的女人。”
“薄暮年,你給我聽清楚,我跟你沒關係。”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真是笑話。”
“我說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
薄暮年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抓著我的手臂,將我拉到懷裏,不顧我的掙紮,抱著我離開墓園。
我掙紮著,朝著薄暮年踢過去,又氣又急。
“薄暮年,你這個混蛋,給我撒手,聽到沒。”
“我就不,我為什麼要撒手?我就不鬆開你,你能咋辦?”
薄暮年眯了眯眼睛,看向我,冷傲揚起下巴。
我看著薄暮年無賴的樣子,氣的心肝脾肺腎都要爆炸。
最後,我隻能放棄。
我沒有薄暮年力氣大,根本就掙脫不了薄暮年。
我鬱悶到不行,隻能靠在薄暮年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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