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跟薄暮年說話,我發現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氣死,算了,我不要跟薄暮年說話,免得被薄暮年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給氣死。
我忍著怒火,臉黑到不行,直接不跟薄暮年說話。
薄暮年見我這樣,他用手指扯了扯我的臉蛋,說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實我很高興,因為讓你瘋狂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別人。”
“慕南意,我們結婚好不好?”
“這樣你就能陪我一直睡覺了。”
“你他媽腦子裏除了這些東西,能裝點其他東西嗎?”
“看到你,我能想到的就隻有這些東西。”
薄暮年一臉無辜的樣子對著我,雙手抱胸,對我哼道。
我抽了抽眼皮,狠狠拍了一下腦袋。
算了,我才懶得跟薄暮年說話了,在跟薄暮年說話,我肯定會被氣死。
我喝完水後,覺得更舒服一點,就要去床上睡覺,卻被薄暮年給抱住了。
男人的懷抱很溫暖,可是,在薄暮年的懷抱裏,我卻迷失了自己,我有點害怕和恐懼。
我全身僵硬,掙紮著,將薄暮年的懷抱掙脫。
薄暮年見狀,輕聲問:“慕南意,我不做那事,我知道你現在很疼。”
“你還知道,你這個禽獸。”
我睨了薄暮年一眼,氣急敗壞嘀咕。
“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薄暮年歎息,將額頭貼著我。
“我這不是因為太喜歡你,所以才會失了這些分寸嗎?”
“慕南意,我愛你。”
我的鼻子有些酸酸的,薄暮年說這話的時候,讓我想到了霍城謹。
那個時候,霍城謹也對我說過這些話,他跟我說,愛我。
可是,最後霍城謹還是離開了我。
“薄暮年,我想他。”
我抓著薄暮年的衣服,失聲大哭。
薄暮年什麼都沒說,隻是拍著我的後背,安慰我:“你終究是要忘記霍城謹的,慕南意。”
“他已經徹底離開你了,你有何必一直想著霍城謹。”
已經徹底離開嗎?
可是,我總覺得霍城謹還活著,就在我身邊。
哪怕冷鬱做了檢測,並不是霍城謹,隻要看著那張臉,我就幻想著,霍城謹還活著,活在我能看到的世界裏。
“忘記霍城謹吧,慕南意。”
薄暮年將溫熱的唇,緊緊貼著我的耳朵,朝著我輕聲低語。㊣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聽著薄暮年的話,身體狠狠顫了顫,我什麼都沒說,全身僵硬。
“我會好好照顧你,永遠不離開你。”
“慕南意,不要想霍城謹,好不好?”
我做不到不想霍城謹,怎麼都做不到。
我發了瘋一樣想念霍城謹,很想很想霍城謹。
……
我跟薄暮年在這種近乎清醒的情況下發生關係,而我還是這麼享受。
我甚至能夠清晰記得薄暮年怎麼入侵我的身體,怎麼喊我的名字,而我又是怎麼意亂情迷不停叫薄暮年的。
或許是因為羞愧,或許是因為憤怒和自責,我夢到了霍城謹。
這一次的霍城謹,比任何時候都要生氣。
他就站在距離我不遠處的位置,用冷漠的目光望著我,然後對我說。
慕南意,你讓我太失望了。
我拚命的解釋,說自己是被薄暮年強迫的。
霍城謹卻用冷薄譏誚的目光掃向我,說道:“強迫?我可看不出薄暮年強迫你,我倒是看得出來,你很享受。”
“慕南意,你喜歡上薄暮年了,將我忘記了是不是?”
。您提供大神耶路撒冷的撒哈拉的春風也笑我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