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泛紅,狠狠揮開薄暮年的手,看著薄暮年的臉,對薄暮年冷漠說道:“薄暮年,你憑什麼在殺了霍城謹之後,還能說出這種風涼話?”
“霍城謹死了……他死了,你知道嗎?”
“自己找死,怨得了誰。”
薄暮年握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直接抬起,黑沉沉的鳳眸,盯著我的眼睛。
“慕南意,我們婚禮的最後一步還沒有走完,我已經讓人準備,一個星期後,我們重新舉辦婚禮。”喵喵尒説
薄暮年婆娑著我的臉,對我柔聲道。
我緊緊盯著薄暮年的臉,在薄暮年臉上,我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愧疚。
仿佛霍城謹的死,對薄暮年而言,不痛不癢。
我扯了扯唇,冷淡笑了起來:“薄暮年,我不會跟你結婚了,你死了這條心。”
你殺了霍城謹,還想我嫁給你?
我會為霍城謹報仇。
“由不得你,除非你想看到寶寶也死在你麵前,慕南意,我對你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為了一個冒牌貨,這麼傷心?慕南意,你終究還是太天真了一點。”
他不是冒牌貨,他是霍城謹,是我……最愛的男人。
“張嘴。”
我斂眸,不在理會薄暮年。
薄暮年見我不理他,其實有點生氣,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他端起桌上的湯,舀了一勺子湯遞到我麵前,讓我喝。
我嫌惡看了薄暮年一眼,不願意喝。
見我這樣,薄暮年的一張臉,瞬間變冷。
“慕南意,你要是不喝湯,傷到肚子裏的孩子,我就讓寶寶也受傷餓肚子。”
“薄暮年,你除了會用威脅的手段外,沒其他手段威脅我了嗎?”
我望著薄暮年,對薄暮年冷漠嘲笑。
薄暮年冷臉,不在說話,而是直接捏著我的下巴,給我強行灌湯。
我掙紮著,抬起腳,朝著薄暮年狠狠踹過去。
薄暮年看到我的動作,他麵無表情看向我,眼睛閃爍著冷漠之色。
“慕南意,我決定的事情,誰都不能阻止。”
“你既然答應了成為我的妻子,你便必須要成為我的妻子。”
“你也答應,不會傷害霍城謹。”
我紅著眼看向薄暮年,滿臉自嘲對著薄暮年嗤笑。
“那是他找死。”
薄暮年冷淡說完,掀開我身上的被子,將我摟在懷裏,下巴抵在我的肩窩處。
“好了,別鬧了,這幾天我都沒睡好。”
“慕南意,睡覺。”
薄暮年倒是心安理得睡覺。
可是我卻睡不著。
霍城謹死了……
死在了薄暮年手中。
我辜負了霍城謹,傷害了霍城謹。
我有罪。
而薄暮年,同樣有罪,我們兩個人都是罪人。
我掀起眼皮,看著抱著我,睡得很沉的薄暮年,眼睛閃爍著冷意和決然。
薄暮年,我們兩個人,終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永遠……一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因為,我會殺了你,為霍城謹報仇。
對此,我不會手軟。
……
霍城謹的死,在媒體上播報,死於意外。
薄暮年的確很有本事,明明殺人了,卻能夠逃脫殺人罪,隻是輕描淡寫說這是一次意外。
我冷眼看著新聞上的內容,冷靜的可怕。
陳醉每天都會帶著寶寶陪我。
隻有在麵對寶寶的時候,我才會顯露出一點點的溫柔。
大多時候,我都是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
陳醉說很擔心我此時的身體狀況,她怕我會突然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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