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愣住了,他擰眉:“什麼意思?”
“以後你會知道,總之,阿澤,我這一次傷害他,是因為我被人操控了。”
“或許你覺得很荒誕,但是無所謂,我隻知道,他是霍城謹,不是薄暮年。”
我簡單的解釋,讓阿澤更加茫然,我沒有理會阿澤的茫然,隻是摸了摸霍城謹蒼白的唇,對阿澤淺淺說道:“我會陪著他,不會讓人在傷害他。”
“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你說這話的意思,但是你要是在傷害少爺,不管如何,我都會殺了你,明白沒?”
阿澤握著手槍,抵在我心髒的位置,眼神冰冷刺骨朝著我說道。
我看著阿澤眼睛閃爍的冰冷,緩慢說道:“我若是在傷害他,我會自我了斷。”
我的話,讓阿澤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好看一點。
他沉了沉眸子,眼睛閃爍著冰冷之色。
他板著臉,麵無表情離開病房。
我很感激阿澤對霍城謹的忠心。
隻是,薄家老爺,究竟想做什麼?
冷鬱說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指自己的父親。
我跟薄家老爺認識嗎?喵喵尒説
我似乎並不認識薄家的人。
可是,他設下這種局害我,又是因為什麼?
想到這些,我感覺腦袋又開始疼了。
我靠在霍城謹胸口,握著他的手,輕聲低喃:“霍城謹,你終於回來了,真好。”
……
“慕南意,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夢中的霍城謹,眼神帶著深深恨意,他朝著我憤怒咆哮,他手中握著一把刀子,眼睛不帶絲毫感情,直接將刀子,刺進了我的心髒。
刀子刺進心髒的感覺,很疼很疼,我瞳孔緊縮,望著霍城謹,全身止不住哆嗦。
他用冷酷的目光看著我,眼底的憎恨,讓我害怕和難受。
霍城謹,你這麼恨我了嗎?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那麼……你動手吧。
“慕小姐。”
在我閉上眼睛,想要承受霍城謹的恨意之際,阿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掀開眼皮,看到了阿澤冷漠的臉。
我這才醒悟,我現在在霍城謹的病房裏。
我呼出一口氣,看向阿澤,訥訥說道:“霍城謹呢。”
“少爺已經醒來了,現在在另一間病房。”
“已經……醒來了?”
國外醫生就是厲害,霍城謹竟然這麼快醒來了。
他醒來的第一眼,是不是……不想看到我,所以才會讓阿澤換了一間病房。
“我去看看他。”我握著拳頭,對阿澤說完,便想去看霍城謹,阿澤攔住了我。
我看著阿澤的動作,不是很明白阿澤的意思。
阿澤麵色冷漠看著我:“少爺……不認識你了。”
“你……說什麼?”
不認識是什麼意思?
怎麼可能,我不相信。
“他說不認識,那便是不認識。”
阿澤淡淡解釋。
記憶的第二次洗禮。
當時,冷鬱是說了這些話。
我渾身發抖,在我看著霍城謹的情況下,他們還能對霍城謹的記憶出手嗎?
想到這裏,我沒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我紅著眼睛,看著阿澤,聲音冰冷說道:“我一定要見霍城謹。”’
“阿澤,他的記憶,不能被人這樣玩弄,他會死的。”
那些奪走霍城謹記憶的藥,對人體肯定有害,我不能讓他們這樣傷害霍城謹。
霍城謹可以忘記我,可以憎恨我,卻不能以這種方式。
阿澤目光沉凝望著我,也沒說話,隻是低垂著眼瞼,緩慢說道:“但是,少爺並不願意看到你。”
。您提供大神耶路撒冷的撒哈拉的春風也笑我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