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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市就是不一樣,懸在你頭上的高樓大廈就足夠讓你眩暈了,還有那花花綠綠的衣服,大的難以丈量的廣告牌,擠在路上的名牌汽車,一切都是這麼陌生,卻又新鮮。

我搞不懂這城市怎麼就這麼的大,坐了足足有一個半小時的汽車才到了校門口。

其實我第一個佩服這兒的還是那些司機,每個街街巷巷他都能摸的很清楚,兒我坐在上麵一會就迷了,我懷疑他們的腦子裏是由許多線條構成的,不然這麼對這線條性的東西能掌握的這麼清楚,而我腦子裏就不知道是什麼汙七八糟的了,就算也有線條,那也是亂攪和在一起的。

我想他們第一次到這裏可能也會感到很陌生,但一來生,二來熟,不過他們不能熟了就生巧,這要是都繞近路跑,那還不亂了套,誰還能再搭上公交。所以隻能就那麼一條路來回跑來回跑,這不單調都沒趣了。

我上了車就坐在駕駛座後麵的座位上,一直就既佩服又同情地盯著司機的腦袋看,我在考慮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司機會不會不小心走錯了路。司機可能借助前麵的反光鏡感覺到後麵有人在看他,就朝過來用疑惑的眼神瞅我,雖然沒說話,但我想他可能在嘀咕這小子眼睛是不是有毛病。我在心裏說我看你不影響什麼,你又不是女人,怕什麼,就算是女人,我臉上又沒寫“色狼”兩個字,也沒用槍口對著你腦袋讓你開這開那。你看我是想死呀!就算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我一直從起點坐到終點,但也隻是領略了這城市一角的一點點的風景。那從玻璃窗外飛過的不管是建築,是樹,是人,都組成了一幅會動的油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更支使我眼球的,還是那到每一站下去和上來乘車的人,尤其是女人。正值盛夏,女人的衣服最漂亮,也最暴露,隻給你含蓄那三點,剩下的部分全給你欣賞,這樣也最能引起你的想象,所以誰批評的說看見女人的大腿就想到性欲很齷齪,是不當的。那也是人的本能,那我說我還偷偷品味女人坐下去時微露出那別人都喜歡用“彎月”來形容的白嫩處,你能憑這就說我是流氓嗎。就算你硬要這麼認為,那也請在那兩個字前麵加上“合理”兩個字。

我色嗎?不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那我是色是空呢?你是色是空呢?所以別在我麵前裝出超凡脫俗的樣子,背地裏你還不和誰都一樣。

舉個例子來說明一下。以前不知道是哪一天和一同學走在一起,旁邊有一個漂亮的女生經過,我驚歎:美女!同學立即斥責我:你這麼這種人!並且還加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使我覺自己濁劣不堪,自慚形穢啊,直到那同學想盡辦法、絞盡腦汁搞了那女生時,我這種罪惡感才稍減了一些,才明白過來: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想這道理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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