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他。”
話說出口後,空氣都凝結了一瞬。
皇帝此刻隻覺得自己的心髒突突的跳。
養了十多年的閨女就這麼跟別人跑了!跑!了!
“好……好樣的!來人,將雪骨薔從國庫中取出來,賜給公主。”㊣ωWW.メ伍2⓪メS.С○м҈
皇上咬著後槽牙說出了這句話,一字一句間仿佛都能聽見硬物碎裂的聲音。
“謝父皇恩典。”
宮人的速度很快,隻稍稍等了一會兒便有人捧著一個精致的冰盒回來。
拿到手後,十染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視線透過透明的盒子,落在裏麵的物件上。
雪骨薔如同它的名字一樣與薔薇花十分想象,不過它卻是通體雪白,透露出幾分冰冷的瘮意。
這便是風熾卿拚了命都想要拿到的東西?
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東西你已經拿到了,還待在這幹什麼,快走,不要礙了朕的眼。”
皇帝顯得有些頹廢地癱坐在龍椅上,這樣子竟叫十染有了幾分不忍。
“父皇,假使有一天風熾卿不在了……兒臣願領兵出征,護國無恙。”
十染的眸子裏滿是堅定,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那一天。
“呸呸呸,說什麼呢!哪有人咒自己的駙馬不在的!更何況,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朕泱泱大國還能沒有將軍,隻得靠你一個弱女子出戰嗎?”
不……
十染的直覺告訴她,風熾卿絕不止表麵這麼簡單。
向皇帝告退後回到將軍府,十染將冰盒遞給麵前的郎中,那人頓時兩眼放光。
“你還在這裏杵著作甚,藥本宮已從父皇那兒求來,還不快去為駙馬解毒。”十染裝作很焦急地說道。
“草、草民這就去!”
福郎中一把將冰盒塞進懷裏,快步走進另一間廂房,說是要製作解藥。
這藥一製便是一個下午,十染倒也有耐心,始終在風熾卿床前守著,任誰看了不得讚歎一句將軍公主情深義重。
“公主,藥來了。”
十染聽見小梨的聲音後便扭過頭來,隻見她白皙的手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隔得很遠便能聞到那股刺鼻難忍的澀味。
一想到這東西一會兒要喂給風熾卿,十染原本緊繃著的嘴角竟露出了幾分笑意。
十染伸手便將那碗藥取了過來,一麵用勺子攪了攪,一麵假意吹了吹碗中漂浮著的熱氣。
緊接著,她將目光轉移到風熾卿的臉上,眼眸裏閃爍著明滅可見的光芒。
趁所有人不注意,十染一把鉗住風熾卿的下顎,強迫他張開嘴,隨之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將藥汁灌進他的嘴裏。
小梨看著這一幕被驚得眼球都差點掉出來。
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我知道啊!主子他明明是裝的,居然……居然真的被主母給治住了!為了演得周全一些,特意選了這麼苦的藥,本來尋思著偷偷倒掉就好……沒想到啊,出師不利啊……
隨著苦澀的汁水一點一點滲入喉嚨,風熾卿略感不適地皺了皺眉。
誰知……
“天啊!這藥居然這麼管用,駙馬已經可以進行皺眉這種動作了!”十染故作驚詫地說道。
感受到她還在灌藥的動作,風熾卿立馬睜開了雙眼,向一旁站著的郎中示意他已經完全解毒了。
“公主快看,將軍醒了,已經解毒了,不用再喂藥了。”
“不行,萬一體內有餘毒怎麼辦,得把剩下的藥一起喂了。”十染起初一副見到他醒來很激動的樣子,隨後冷靜思考了幾秒,十分理智地說道。
剛打算開口說話便被喂了一口藥的風熾卿:“……”
【作者題外話】:霸氣我染姐:“來來來,演!你繼續演!”
卑微小卿卿:“不演了,再也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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