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繼續低頭吃麵,等到快要吃完,才說道:“你想見她也可以,但是不能提起任何關於裴駿的事情。”
侯瀟鬆了口氣:“好的,我答應你。”
歐陽起身去洗碗,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說道:“對了,盧大海應該是被人上套了,已經賣掉了車。”
“他還在賭?”侯瀟皺了皺眉頭,他原本已經經過那一天的事情,盧大海能夠看透,沒想到現在反而越陷越深了。
“本來今天晚上我想跟著他出去的,但是後來你讓我去接盧文文了。”
“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歐陽搖了搖頭:“沒有。”
侯瀟拿起手機給盧大海撥了電話,結果卻提示對方已關機。看來情況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啊。
他起身說道:“我出去找找吧,你在家守著,如果他回來了就告訴我一聲。”
侯瀟不知道盧大海在哪裏賭,隻好來到了古董店蹲守著。
第二天早上八點,古董店的門忽然打開了,盧大海頭發雜亂神情恍惚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在店內徘徊了一圈,他一次次的抬頭看向了二樓那邊,但一次次的放棄。
然而,最終他還是一咬牙踏上了樓梯,朝著二樓走了上去。十分鍾後,他拿著一口青瓷杯。
這青瓷杯,並不是他自己經營的古董,而是屬於侯洋房間內的東西。這是一個民國時期的青瓷杯,在侯洋房間的諸多古董中可以算是最普通的了,但拿出去外麵估計也能賣個幾萬塊。
盧大海握著青瓷杯有些發抖,雙眼有些發直,整個人猶如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幹屍。到了這一刻,他算是徹底打破了自己這些年來所遵守的底線,打破了他最後的尊嚴!
剛下樓,眼角餘光瞥到一道身影,盧大海嚇了一跳,定睛看去,才發現是侯瀟正坐在那悠閑的喝茶。
“你怎麼來了?”盧大海鬆了口氣問道。
侯瀟沒有看他,低著頭品茶,緩緩說道:“車被你賣掉了?”
盧大海心頭一跳,連忙否認道:“你胡說什麼,我無端端賣車幹嘛?”
侯瀟搖頭一歎,放下茶杯看著他,問:“到底輸了多少,需要這樣做?”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口青瓷杯上,眼神中滿是複雜之色。守了這麼多年,終於還是到了這一步嗎?
注意到他的目光,盧大海本能的將青瓷杯藏到了身後,神情僵硬的說道:“什麼輸多少錢,你一大早在胡說什麼?”
“上次你明明已經看穿他們在騙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去賭呢?難道說,賭真的有那麼重要,甚至可以讓你拋下這古董店不管了?”
盧大海忽然變得激動起來,生氣的喝道:“我要怎麼做,不需要你來管!侯瀟,別以為你有一套別墅就了不起,我這樓上的那些古董,隨隨便便拿一件出去都頂得上你的別墅!”
“可那些是你的東西嗎?”侯瀟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盧大海一震,支支吾吾說道:“先生已經不會回來了,這些東西理所當然就是我的!”
“你怎麼確定他不會回來了呢?說不定,他已經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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