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去哪裏了?
暮瀟還在猜測,一直站在他身後之人,這才不慌不忙的喚道:“瀟兒,你回來了。”
暮瀟應聲向後望去,隻見雲九正坐在梨花樹下喝茶,暮瀟忙走到他跟前,跪在地上說道:“師祖,暮瀟曆練回來了。”
雲九靜坐在梨花樹下,花朵安靜的從樹上自然掉落,飄落在他頭頂,隨後順著他的身體,停留在他長長的白胡子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的白眉毛也很濃密,有時候暮瀟甚至不知道他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不過以暮瀟的性格,也十分不在意這些。
“此次曆練一月零十天,這算是你第一次外出,感覺如何?”
暮瀟恭敬的坐在他對麵,乖巧的回答道:“學到了很多東西。”
雲九停頓了片刻,開口說:“變化的確挺大的,也是沒想到。”
還來不及等暮瀟開口,雲九便再次說:“瀟兒,還記得我曾給你說過的話麼?”
暮瀟眸色一沉,點頭道:“記得,師祖曾說過,待暮瀟真正通透之時便是一切的開始,師祖,暮瀟想了許久,都未能真正明白師祖話中的真諦。”
雲九拉著自己的長胡子說:“這世間萬事萬物,自上古到現世,有多少問題是真正的擁有答案,就好比兩物雙對,陰中有陽,因中有果,贏中又敗,這是終法,是必然,可真正所對應的必然和終法又有多少,所以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都無關緊要了。
瀟兒,師祖隻問你一句,現在的你,開心麼?”
暮瀟撫摸著自己的心髒,懇切的給出答案:“師祖,此刻的我,很開心。”
雲九聞言,仰頭大笑幾聲,他伸出手指,食指點在暮瀟額間,暮瀟識海中好似有一陣波瀾晃動,他在轉瞬的失神之後,恢複了正常。
雲九說:“你們這屆弟子中,除了你和陳書湉二人,其餘人都已經擁有了,獨屬於自己的本命劍,瀟兒,此次曆練你成長許多,可以去問淵穀了。
三日之後,你便去問淵穀一試,去吧,去尋找自己的本命劍。”
暮瀟低頭向雲九行叩拜禮,應聲道:“是,師祖。”
暮瀟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還沒走幾步,雲九便提醒道:“哦,對了,別忘了帶上陳書湉,還有重彥的兩個弟子,問淵穀中迷陣重重,你們注意安全。”
“是,師祖,暮瀟明白了。”
待暮瀟離開之後,雲九空看院中的行雲落花,仰天歎了一口氣。
“來人。”院子的門被推開,門外的一位弟子走進來,半跪在地上,等待雲九發布命令。
雲九拾起方才落在他白胡子上的梨花,手指輕撚著花朵,對那弟子交代道:“傳我的命令,天浮宗,雲清宗,水華宗,三大宗門,將在十日之後會友切磋,讓各宗門在此期間做好準備。”
“是,師祖。”那弟子收到命令便退下去,傳達消息去了。
院內的雲九還坐在原地,在大門合上的一刹那,消失了蹤影,隻有白色的梨花靜靜地躺在草地上,顯得格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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