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
直到現在,盛長槐才明白莎翁這話有道理,特別是用在王若弗身上。
前段時間,因為如蘭被墨蘭攛掇到前廳去偷看梁家六公子,一時不慎被墨蘭偷襲,在人前失了禮數被罰跪了祠堂。
那段時間,王若弗是每天哭天喊地,特別是經常對著盛長槐數落盛弘的不是。
麵對中年婦女的哭訴,長槐是受不了。於是給王若弗指點迷津,讓她去求盛老太太。
盛老太太一出手,就是不同凡響。
說兩個姑娘既然失了禮數,不如請個教養嬤嬤來家裏教如蘭和明蘭禮數。
還說華蘭之所以在袁家過不好,主要原因就是她不懂插花弄玉這些高雅技巧,讓袁家大娘子看不起。
如果如蘭想嫁入高門,這些必須先掌握好,才能讓她日後不受罪。
一陣忽悠,再加上盛老太太說的教養嬤嬤是先皇後的侍女孔嬤嬤時,王若弗眼中立馬露出璀璨的光芒。
能把皇家內,有名的嬤嬤請回家裏教自己女兒,那得是多大的臉麵啊。
在本朝,為什麼那些選秀失敗的秀女們為什麼能身價百倍,還不是因為受過皇家禮儀訓練嗎!
孔嬤嬤又是皇家老人,聞名貴婦圈的禮儀大師。有她為自己女兒背書,王若弗自然是喜笑顏開,滿心歡喜。
於是後麵這幾天,盛長槐又慘了。
因為王若弗又開始對盛長槐念叨起了這件事情來。導致他上課都沒了精神。
課間休息,顧二又纏上了長槐。
“七哥兒,要不我們再去試試?”
顧二自從被盛長槐施針後治療暗傷後,感覺渾身輕鬆。就想著自己隻練了十幾年家傳武功就這樣,那練了一輩子的父親豈不是危在旦夕。
於是就求長槐,想讓他來家裏給顧侯爺治病。
長槐當時不敢拒絕,畢竟都將牛皮吹上天了,要是不去,肯定會讓顧二感覺自己又是在忽悠他。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門。
想著,老人嗎,特別是武將,身體上總會有些毛病,要是實在不行就幫顧侯爺拔個火罐。
這玩意,能弄出不少的淤血來。
可歎啊,這人算不如天算!
顧侯爺脾氣火爆,也不聽勸。人也是一根筋,見盛長槐年幼,又是和顧二混在一起的,以為他也是個浪蕩子。
“什麼,你說我有病,我看你有病。”
根本沒給盛長槐說話的機會,直接抄起大槍就打,顧二隻能掩護盛長槐狼狽的逃出顧侯府。
至此,盛長槐就不敢登門,可顧二和他老子一樣,性格執拗,認死理,一直想讓盛長槐去看看顧侯爺。
現在一聽顧二開口,盛長槐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想拒接,但肯定又會被顧侯爺打出府門。
被顧二弄煩了,盛長槐隻能繼續忽悠。
“仲懷兄,不是我不去,實在是顧侯爺的大槍厲害,要不這樣,等我考中科舉,當了進士,到時候穿著官服去。
你想啊,你爹爹不信我這個小孩,難道還不信官家賜封的進士嗎。人靠衣裳馬靠鞍,換身官袍去,你爹爹肯定會心平氣和的聽我說的。”
顧二思索片刻,感覺長槐這話有理,於是退了回去。
可他一走,齊衡又上來了。
“七哥兒,這幾天怎麼不見六妹妹他們來上課啊,是不是生病了?”
長槐搖了搖頭。
“不是,這事原因我不好說,總之現在我的姐姐們都和宮裏來的孔嬤嬤們一起學禮儀去了。”
聽到這話,齊衡心裏莫名的感覺一陣心痛。
“那我是不是很難~再見六妹妹了!”
…………
孔嬤嬤來教禮儀後,王若弗像是找到了靈魂寄托。
因為這裏禮儀錯綜複雜,特別是插花,調香和品茶,裏麵的門道實在太多了,弄的如蘭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