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麵麵相覷,然後忍不住再一次愣在了那裏。
結果顯而易見,他們之中並沒有少女所以為的無辜者,所以她也就沒有留手的打算了。
想明白這一點,岑參的後背都要涼了,聲音滿是苦澀的對著宋挽道:
“你就確信我們這麼多人能夠在你的手裏倒下嗎?”
宋挽卻沒有回答,隻是對著他們淡淡的說了句,“確信不確信的,用事實說話就足夠了。”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對了,你們現在可以帶著自家的孩子回去了。”
得到準許令的眾人卻是一時之間都沒有動身,紛紛將目光下意識的望向了打頭的岑參。
被賦予眾望的岑參卻是一臉苦澀,看了看一臉害怕和懵逼的岑雨棠,又看了看身旁的幾個孩子,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他剛剛雖然那麼問,可是心裏卻是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能夠這麼有恃無恐的說出那樣的話,不是蠢,就是有足夠的底氣。
麵前這個少女,顯然是後者。
直到帶領著眾人走出了盤古酒店,岑參才終於忍不住,一下子扶在了牆上。
“老公,你怎麼了?”原本還攬著岑雨棠的婦人見狀,急忙就上前扶住了他。
岑參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細碎的汗意,有些無力的道:
“回家吧。”
“岑老板,您不能就這麼走了啊!”岑參話音剛落,身旁的一群人就忍不住的圍了上來。
“那個女娃娃擺明了要對付我們,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吧?”
“您身為我們之中最有威望的人,趕緊想個辦法讓我們一起渡過難關才是啊!”
岑參半靠在妻子身上,手都攥出了青筋,“我要是有辦法的話,輪得到你們在這裏說這種話?”
說完再也沒有回頭,拉著身旁的婦人和岑雨棠直接就坐上了自家的車。
其他人不由得麵麵相覷,然後又將目光望向了段正德,“段律師,難道我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段正德手中緊緊的拉著自己的兒子段凱,聲音同樣疲憊的很,
“南階律師事務所根本就不是我們藍楓能夠相比較的,更不用說還有一個來曆神秘的寰宇。”
“你們與其在這裏抱怨,不如好好想想辦法怎麼能夠令人家消氣。”
說完,便也帶著段凱離開了。
被留下的幾人聞言,有幾個甚至直接沒忍住,一個巴掌就扇在了自家孩子臉上。
特麼平日裏闖禍也就罷了,現在給他們整出來這麼一個爛攤子,一個處理不好他們全部都有可能玩完。
“我們……我們現在再上去求求她行不行?”幾個孩子哪裏見識過這樣的陣仗,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卻是一步也不敢動彈。
“實在不行,我們求求宋錯也行……”
很明顯的,他們雖然虎,但是該知道的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就比如,他們今天可能踢到了一個鐵板。
一個足以讓他們所有家庭傾家蕩產的鐵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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