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德拉科總是在哈利的相關問題裏努力做著全校師生裏的一股清流。在大家都簇擁著哈利時,德拉科總是想方設法地找哈利茬。但在全校都瘋傳哈利是斯萊特林繼承人時,德拉科又是堅定的反對派。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相愛相殺吧!”你跟達芙妮分析著現在的情況,達芙妮對你那一番聽上去頭頭是道的分析連連點頭,偶爾還發出恍然大悟的驚歎聲。“你說我要是寫他倆的本子,人氣會不會很高?”你忍著笑對達芙妮說。
“你要寫什麼本子?”德拉科像土地公公一樣,神出鬼沒地從你背後探出頭問道。
你連連搖頭,笑著跟達芙妮眉來眼去。“笑的那麼嚇人,這堂是魔藥課,趕緊走了!”德拉科皺著鼻子,把書往懷裏一抱,居高臨下地看著你。
你從長沙發上跳下來,用力地把自己的臉擠成一團,含糊地說:“你直接說我笑的醜就完事了唄!還說我笑的嚇人。”德拉科把你的手扒拉到一邊,捏住你的臉道:“下手那麼重,臉都變形了!自暴自棄也不是這樣玩的,你這是讓你本就不富裕的容貌雪上加霜。”
你揚手衝著他後背就是一巴掌,道:“不許學我說話!”剛想前往魔藥教室的你猛地一頓,問道:“今天咱們要學什麼來著?”
德拉科揉著被你拍疼的後背,道:“腫脹藥水啊,怎麼了?”
“你們先去吧不用等我!我馬上就來!”你丟下一句話便飛奔回寢室,前段時間從喬治手裏買的速效逃課糖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發燒糖藥效極猛,魔藥課的教室離休息室一共沒幾步路,但等你走到教室,就已經暈乎乎地聽不清周圍人的交談聲了。你撐著桌子,眼前冒著白氣的坩堝也從一個變倆,從兩個變仨。“你怎麼了?”德拉科看著你滿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戳著你的胳膊問。“什麼?”你迷迷糊糊地應著。你聽到的都是嗡嗡聲,隻知道德拉科在說話,至於說的什麼,完全不知道。
斯內普教授在台上剛講沒幾句話,你已經渾身像著火一樣發著燙,但身體又由內到外地叫囂著寒冷。你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哆嗦,心想:不愧是“速效”逃課糖,藥勁兒真足……
“斯帕卡你很冷嗎?”德拉科看你站在桌前不受控製地發著抖,他脫下外袍準備幫你披上,熟悉的令人心安的琥珀木香鑽入你的鼻腔,在這種香氣的刺激下,你的大腦選擇當場關機。反正身旁的德拉科不可能讓你摔到地上,你最後的理智也放棄了對身體最後的管製權,隨機地向一邊歪去。
德拉科不負你的厚望,眼疾手快地撈住你:“嘿!你怎麼回事——”他被你燙地渾身一震,“你怎麼這麼燙?!”
“馬爾福先生?”斯內普教授拖著長音看向你們。德拉科費力地攬著你,你就像個無骨怪一樣,肢體到處亂流。“斯內普教授,溪·文同學發高燒了,我需要送她去醫療翼!”
斯內普對你們揮揮手,德拉科便架起你快步離開教室。你們幾乎是臉貼著臉,頭頂著頭。德拉科突然湊在你的嘴邊抽動兩下鼻子輕輕嗅嗅,問:“你吃什麼了?甜酥酥的怪味。”
“嘿嘿……速效逃課糖……”話音剛落你便真實地暈了過去。“嘿!”德拉科架不住身體不聽使喚的你,隻能再次抱起你跑向醫療翼,“我到底要這樣帶你去醫療翼多少次!就不能讓人省點心!!”
“她又來了。”奧斯勒淡淡地說。“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她。”埃爾姆晃動著黑金色的枝丫,此時的她就算算上最高的嫩枝,也比不上奧斯勒的主幹。“嘻嘻,沒辦法,她選的是我。”奧斯勒揮動著柳枝,言語中盡是愉悅。“溪·文,醒一醒。溪·文,醒一醒……”她們不停地將聲音傳入你的腦海,等著你從遠處的鏡湖上蘇醒過來。
像是有人在你腦海中敲鍾一般,你撐著身體從鏡湖上坐起來。“這次怎麼是趴在地上醒的?”你抬手想揉揉自己的頭,但手腕上的沉重感讓你不得不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裏。和腳踝上的鎖鏈一樣,黑色的鐐銬,紅色的符文,這次你又被拷上了手銬。“淦……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你晃動著雙手,拷鏈嘩啦啦地響著。
“說明你和這個世界之間的羈絆越來越深了,魂飼人。”奧斯勒的聲音撞入你的耳膜,你抬頭看向不遠處的白灘,那裏依然隻有一黑一白兩棵樹,隻不過跟奧斯勒比起來,埃爾姆簡直小的沒法看。“你們這是……奧斯勒你每天都跟埃爾姆搶飯吃嗎?”你渾身哐哐琅琅地響著,拖著步子走向世界樹。
“那還不是因為你!”埃爾姆甩起樹枝就抽向你。你下意識抬手格擋,黑金色的枝條抽打在手銬上迸發出細碎的火花。強大的衝擊力震的你手腕發麻。“好了埃爾姆。你把她打壞了我怎麼辦?”奧斯勒用銀粉色的柳枝纏住暴躁的埃爾姆說道。
你嚐試將自己從鐐銬中解脫出來,但它們仿佛有生命一般,你越掙動,它們就鎖的越緊。“這不會是用魔鬼網做的吧?!”你崩潰地癱坐在地上,“這到底幹嘛用的?!”你抬頭看向眼前的奧斯勒。“上次的經曆你忘記了嗎?”奧斯勒扭著枝幹問你。其實你對這些鐐銬作用有一定的猜測,隻是覺得那種想法太離譜,但奧斯勒這語氣,基本就是坐實了這些黑鐵塊的用處。“是抽取我的靈魂給你們做養料吧?”你盤腿坐在白灘上問,手裏不能閑著地堆著小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