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於聲低聲應允,拉開椅子就往樓上走去。
而此時,南傾卻被賀奕揚堵在了門口。
過去三年的相處,哪怕賀奕揚是自己明麵上的初戀,可南傾不知道自己是太過無情,還是沒心沒肺,看著他赤紅一雙眼站在自己跟前,心底竟然掀不起絲毫的波瀾。
“南傾,你到底是圖他什麼?我跟你說過,他就是一條瘋狗!“
看著男人那張儒雅英俊的臉,隻要一提到那個名字,就布滿猙獰,歇斯底裏,南傾隻覺得好笑:“到底誰才是瘋狗?”
聽出她話裏的暗諷之意,看著她堅定的站在賀於聲身邊維護,他氣著氣著,反而冷靜了下來,“你不在他身上狠狠地栽一個跟頭,我看你是不會回頭了,我沒你那麼無情,看在過去那三年的情分上,我幫你一馬?”
南傾看出來賀奕揚眼裏的算計和不懷好意。
她剛想說點什麼,卻在這時,聽見一陣沉穩靠近的腳步聲。
兩人同時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賀於聲一襲西服挺括,分明是一身斯文的打扮,卻偏偏讓人覺得身上有一股野性不羈的氣場。
“想幹什麼,嗯?”
目光落向賀奕揚身上,賀於聲的拳頭,幾乎在那一瞬間,就繃緊了。
南傾卻下意識地纏住了他的手臂,“我不想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回房好不好?“
南傾說這話時,聲音是溫和動人的,一張精致漂亮的臉上,也是女人特有的嬌軟,仿佛在跟那個男人撒嬌一樣,可那般樣子,是賀奕揚跟南傾相處三年,從未看到過的。
這個時候,賀於聲承認,他心間的那抹躁動,一下就被抹掉了。、
天知道,當他第一眼看見賀奕揚跟南傾站在一起,看到賀奕揚用那種赤裸貪念的目光看著他的女人時,他是真的湧上一種要把賀奕揚眼珠子挖掉的衝動。
“行,回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費了實在也不值得。
於是,賀奕揚被徹底的無視了。
那樣的無視,比起賀於聲重拳落在他臉上,更讓他覺得恥辱。
回到房間後的南傾,先是去浴室洗了一個澡,而後站在那一整麵牆的落地窗前,望著遙遠的天際。
賀於聲知道,她是在等下雪。
然而那晚天氣預報失靈了,並沒有雪。
真正下雪的那天,是她準備出發去京市的那一天。
那場年底的盛宴表演是在京市舉辦。
南傾跟她的團隊提前一個星期出發,趕往京城。
因為需要彩排,適應場地等等,一個星期的時間,其實已經非常緊迫了。
出發的那天清晨,賀於聲早早的醒了。
準確的來說,他那一晚上都沒睡。
看著男人將她圈在懷裏,都不舍得鬆開,南傾忍不住挪榆:“又不是要生離死別,你別這樣,我該起床了,不然等會我趕不上飛機。”
賀於聲自嘲的笑了聲,覺得自己這樣,好像的確有點黏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點空。”他低啞著聲音,自言自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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