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的？”
段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似乎在男人麵前也不好發作。
“具體的話，我沒法和你說的太明白，但是你記住我的話就好，如果……算了，這件事情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或許，還會有意外的驚喜。”
男人欲言又止，而段江卻是也沒追問。
很多人都在猜測，麵前的男人會不會就是他的靠山，但事實上段江也沒法給這件事情準確的下一個定義。
最起碼麵前這個年紀比他還要小上一些的男人，就算是十個胡禹放在一起，也遠不如他可怕，但兩個人偏偏還是朋友。
“意外的驚喜……我明白了，那孫家的事……”
段江的腦子裏不斷琢磨著這些事情，似乎隱隱摸到了點頭緒，但是又說不太清，隻不過眼前孫家的事情，是他必須要盡快解決的。
“孫家……”
男人似乎也有些為難，思考了半晌才道：
“你和孫家的關係，怎麼樣？”
“一般，就是利益上的來往。”
段江對自己和孫田關係的定位很準確，甚至比起孫老爺子，他對孫田的印象更差。
雖然外麵人都說他是玩世不恭，是河內地麵上最讓人摸不準心思的那個，但實際上段江其實是個做事很穩妥的人。
對於孫田這種一出手就給人送女人的貨色，段江是打心眼裏瞧不上。
“一般的話……”
男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能明明白白的解決段江的問題，但是他的身份和地位，很多話其實是不允許他就那麼隨隨便便張嘴說出來的。
“這樣吧，你暫時和孫家合作，摸摸孫家的底，條件合適的話，你可以取而代之，換自己的人上去，後麵的事情我來處理。”
“取而代之？”
本來情緒剛剛穩定下來點的段江差點沒把嘴裏的一口茶水噴出來。
“下遊的銷售渠道就算我能打通，可上遊原材料的事情，我怎麼拿到手，張家可也不是簡單貨色，很神秘，很多人都說他們背後……這，張家不會……”
段江一瞬間心裏想到太多東西了，有些駭然的抬頭看著男人，男人則是笑而不語。
“點到為止老段，我能讓你榮華富貴，因為我自己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你想要的其他東西，我做不到，而且除了他之外，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
深深的點了點頭，段江明白男人話裏的含義，半晌才道：
“換我的人上去，這個人，也和你們有關係吧？”
兩個人雖然像是打啞謎，可男人卻是聽懂了段江的話。
“我知道的事情也有限，有沒有關係，什麼關係，這些話也不是我能多說的。”
聽了男人的話，段江撇了撇嘴，表情有些自嘲，似乎又有些羨慕。
“後浪死在沙灘上，運氣上來了，還真是誰都攔不住，大洗牌年代我以為我是那個幸運兒，現在想想，有些人才是真正的一飛衝天。”
“是運氣還是必然，誰能說得好啊。”
…
“剛才，是段江的電話？”
關於暗子的那一番話之後，苦叔和騰茂材的關係也隱隱發生了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