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涵姐你的意思是，現在就是我動手的機會？”
愣了半晌，吳安終於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你現在不是在和段江接觸嗎，段江肯定也有想做掉他的心思吧？順著他來，後續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
依舊不知道接什麼，吳安又是愣神了半天，程涵則是接著道：
“拿下義和社團，我會嫁給你，至於你現在的那個女人，可以做二房，程家的所有渠道，隻要我能調動的，你都可以用，咱們兩個之間兩不幹涉，有什麼需要露麵的事情，一起露個臉就可以了。”
程涵的臉色清冷，甚至連平時和吳安聊天時那一絲笑意都消失不見，而吳安則是覺得心裏有點發寒。
“涵姐，這事情沒必要一定這樣吧，或許，或許你可以想辦法擺脫掉程家……”
吳安不知道別人碰上這樣的事情會是什麼心情，也許會當成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也說不定，但現在他的內心是極其複雜的。
下麵那麼多人削尖腦袋想進上流社會的圈子，可真正到了這一層又如何呢？程涵也是大小姐出身，卻連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
“擺脫？別幼稚了油條，你這外號我覺得很適合你，別說這種糊塗話了。”
程涵臉上說不清楚是什麼表情，似乎是對吳安說出這種話的漠然，程家跺跺腳，別說越南，就連整個金三角都要顫三顫。
剛才她有句話沒說，她被嫁給騰茂材，除了程家在河內確實有些安排之外，其實更多的是作踐她的意思，否則程家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嫁給一個地麵上的老大呢。
至於以後會嫁給誰，程涵能想的到，而且她也未必決定不了，隻要還是程家心裏上不得台麵的那些存在，那她程涵嫁給誰都是一樣的。
“我隻能和你說這麼多，至於願不願意，你可以自己考慮，至於危險和難度，我不用說，你心裏應該也清楚，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手裏能動的資源也不多，騰茂材在河內深耕多年，還是有點本事的，不過你如果答應，或許能成。”
程涵用的詞是或許，沒人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是對這件事本身沒什麼自信，還是並不太相信吳安。
“涵姐，這……”
吳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合適，隻是本能的替程涵覺得有些難過。而嫁不嫁給他這種事情其實他倒是沒太深考慮。
“別婆婆媽媽的了吳安，在地麵上做事情的人不果斷點，死的都很快，我不指望你這麼快就想好，但你可以有個心理準備，我知道你和你的那個女人感情不錯，可正房是我程涵，也不虧了你吳安吧。”
臉上浮現出一絲傲然，程涵身上那種大小姐的氣質有意無意的就顯現了出來。
“不涵姐，我不是覺得您配不上我，不是，沒有配不配的上……”
吳安這會兒有點不會說話了，他以為程涵就是單純的想讓他單幹和騰茂材唱對台戲，可沒想到這一下子牽連出這麼多事情來。
程涵是個美女，自從最開始一見麵，他明知道人家身份都忍不住抬頭多看幾眼的那種，可忽然說到這些，實在是有些超乎吳安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