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關係……”
程涵再次沉吟半晌，表情顯得有些茫然。
“吳安，你知道的，很多人被騰茂材和你視作上層關係，但是在我眼裏，未必上得了台麵，所以這些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程涵有點無奈，她是很傲氣的人，所以幾乎不會主動去了解這些事情，騰茂材的靠山腦袋上又不會貼著字，她隻是騰茂材名義上的四夫人，問這些話確實有點為難她了。
看出了程涵的表情，吳安也知道自己這麼問沒什麼價值，也就直奔主題了。
“那既然這樣，涵姐，我有件事情想求您幫忙。”
程涵看著吳安嚴肅的表情卻是撲哧一笑，然後才道：
“吳安，沒答應我的條件，就想請我幫忙？我倒搭都不行啊？”
“是這樣涵姐，段江答應了我……”
吳安被程涵這麼一弄，頓時也沒了嚴肅的情緒，有的無奈的把事情和程涵全說了一遍。
程涵聽著吳安說，時不時的點點頭，等到吳安把話都說完了，她卻是忽然道：
“吳安，你對段江防備，難道對我就不防備了？段江能利用你做掉騰茂材，我也一樣，把這些事都告訴我，不怕吃虧？”
吳安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一股腦的把所有話都和程涵說了，他好像確實沒想過程涵會騙他的事情。
“涵姐，你和他不一樣，你的身份……沒必要這樣的……”
吳安支支吾吾的解釋了兩句，程涵則是搖了搖頭正色道：
“吳安，別把段江想的太簡單。”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翻過之前為什麼相信那個話題，程涵接著又道：
“段江是整個河內，唯一一個我看不透底的人，他的本事不小。”
吳安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些消息對自己很重要，而且除了程涵，他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人會和他說了。
“據我所知，段江背後的人是河內的另一名執政官庚辰，不過這個消息沒人證實過。”
“涵姐，是因為他不是站在程家這一邊的嗎？連胡禹的消息您都知道，一個庚辰……”
吳安趕快問了一句，他現在也算是為段江做事，雖然程涵和家裏沒什麼往來了，可如果找一個和程家敵對的，終究還是有些別扭。
“不是，並且恰恰相反，程家和庚辰的關係應該不錯，隻不過這種消息的級別太高，我不清楚罷了，胡禹雖然位置高，但是根基很淺，所以很多信息不是秘密。”
吳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裏則是覺得程涵在程家這個大家族的地位或許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高，以前一直聽雲兒叫她小姐，吳安倒是始終不知道程涵的身份。
“吳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程家重男輕女很厲害，還因為些別的原因吧，所以我拿不到什麼重要的消息，我是程家的大小姐，有問題嗎？”
吳安感覺身上瞬間起了不少雞皮疙瘩，程涵就好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一樣，無論他想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不，涵姐，我沒想這些……”
雖然被人家看穿了，可解釋吳安還是要解釋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