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這是您要查的那個賬戶的信息,這筆錢的源頭我們查到了,是一個越南的賬戶,來頭不小,查到的時候我都有些心驚,未必和您要查的人有關係。”
京城的一家私人會所裏,一間私密性很好的會客室,田福生的對麵坐著的則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來頭不小?越南人?具體是什麼情況?”
田福生聽到男人說的話也有點驚訝,而男人的表情則是嚴肅了些。
“田老板,如果您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得和您把話說在前麵,這個人,不是你我的能力能碰的,如果您一定要查,那我也隻能說,我是不會承認這份消息的來源的。”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讓你這麼忌憚?”
田福生的表情驚訝更甚,他和這個男人合作了很多次,無論是消息的可靠性還是男人本身的地位和能力,都是很值得信任的,而如果連他都露出了這樣的表情,那就說明可能是真的有些麻煩。喵喵尒説
“這個越南賬戶的背後是河內的三城會,三城會的話事人吳安雖然是華人,但是現在是全越南最炙手可熱的軍閥,很多越南本地人甚至連他的真名都不敢提起,我也是多方打聽,才最後問到了這個名字,據說吳安心狠手辣,殺人如麻,說句題外話,說他和您家裏的事有聯係,實在是不太可能。”
男人和田福生也算是很熟悉了,所以也不在乎話說的深一點。
“吳安,大軍閥……”
田福生喃喃自語,半晌則是才道:
“那這個賬戶,和這個吳安確定有關係嗎?”
“很難說,越南那邊的黑賬太多,很多賬戶真正查起來,賬麵很混亂,我的能力也不夠,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還是那句話,大概率是很偶然的原因,這筆錢經過多方流轉,才會進入到您要查的這個賬戶,不會和吳安有什麼關係,畢竟這筆錢剛剛出賬的時候,是五千萬美金,恐怕是一筆大交易。”
男人顯然是不覺得田福生這個平平無奇的礦產商人會和金三角的大軍閥有什麼聯係,所以話裏話外都是勸田福生放棄查下去的。
畢竟作為田福生最主要的渠道之一,查下去,也一定是他替田福生做這些事,他是不敢去查吳安的,但是又不想得罪田福生這樣的老主顧。
“那你能不能查查,這筆錢中間流轉的都是什麼人?”
田福生和男人的出發點不一樣,他對齊月已經起了殺心,所以他要查的,就是齊月的背景,如果說這真的就是一筆黑賬,經過很多層才進了齊月的賬戶,那就算齊月在金三角或者邊境一代有些關係,天高皇帝遠,田福生也不怕事,做的幹淨點就好了。
所以田福生也不太在乎吳安這個所謂的河內大軍閥,畢竟男人也說了,吳安不太可能和齊月有什麼關係。
“這個,也很難,如果要查的話,可能就要去一趟邊境,甚至是直接去越南,但是我最近有件其他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如果這樣,那可能要等我一段時間。”
男人是想拖一下時間,而田福生也確實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