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現在你也拿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應該是這樣。”
電話那頭的聞元沉默了一會兒,而吳安則是很快的回答了一句。
“沈德莊帶的那批東西我知道,他碰不到的,這老家夥是什麼心思我不清楚,但把這套東西拿出來的人大概對咱們是什麼想法已經不言而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
吳安和聞元聯絡就是要說這件事情,國內恐怕有人已經盯上聞係了。
“這樣吧,別的先不說,我和沈德莊見一麵,生意嘛,無非還是談條件的事情,以後你的身份到了明麵上,以沈珞和你的關係,沈德莊不可能獨善其身,沈家那點生意,也未必非要在國內做,越南也是個好地方,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聞元顯然也清楚沈德莊的顧忌和考慮,隻不過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這是完全出乎吳安的意料的,所以吳安則是猶豫了一下才道:
“聞爺,那沈老爺子那邊,是您親自聯係?”
現在吳安提出見麵,沈德莊根本就不接茬,所以他也沒辦法。
“你不用管了,我來安排吧,沈德莊應該會先和你見麵,晚點再說。”
電話那頭的聞元思考了一下,隨即則是很快道。
“那好聞爺,我等您消息。”
吳安說完這句話就要掛掉電話,而聞元卻是誒了一聲製止了他。
“河內的情況,現在怎麼樣,前段時間,我聽說你在地麵協查了交通委員會的新主任,他是沒什麼根基的人吧,還在那種位置上,也有別的心思?”
聞元很久都沒過問起河內的事情了,忽然提起這個,吳安也是有些撓頭。
“這事,說來話長,也和咱們這邊太急了有關,也是我處理的不好,當時那批貨……或許再等等,結局會更好看一點。”
吳安說的是綁了殷郊孩子的事情,從對方的所作所為就能看得出來,他對這兩個孩子的在意,已經不是一般的程度了,而是有些變態的狀態,所以當時那麼貿然的舉動,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是吳安做的有些不好。
“事急從權,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不過這個時候,河內不能亂,也辛苦你了。”
聞元的口氣很溫和,而吳安則是趕快應和了一句,兩個人又說了些有的沒的的事情才掛斷了電話,而回到房間裏的吳安,表情則是有些惆悵。
“怎麼了安爺,今天的飯不滿意?”
洪德看著吳安的表情不好,開了個有點冷的玩笑,而吳安則是表情無奈而又憤怒的看著他。
“洪德,他媽的你們哪天吃的好過?我要不是看在你們兩個體恤軍士的情況下陪著你們,就天天吃的這豬食,我他媽就給你們槍斃了,滾蛋!”
“媽的,明天加夥食費,從集團的賬麵出,天天就吃這個,怎麼打仗!”
憤怒的說完了那些話,吳安則是好像忽然又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緊接著補了一句,而洪德和傅哲兩個人則是笑著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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