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辰也算是在河內眼睜睜的看著吳安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所以對城防軍各方麵的情況也很清楚,這個時候讓他把希望寄托在吳安身上,他自己也知道不現實。
“那就繼續等吧,應該很快,戰線往老撾那邊收縮,我相信,聞元會有安排的。”
白海山一邊說,一邊走出了房間,同時揮了揮手。
“晚上泳池派對,別打擾我了,不出大事,別打電話。”
“操,所有事兒都讓老子自己扛是嗎?”
白海山離去的背影很是瀟灑,庚辰這邊卻是滿心的無奈,有點憤怒的衝著他喊了一句。
“你以為我在下麵就比你在上麵輕鬆嗎?我寧可現在開派對的是你,走了!”
白海山扔下一句話,重重的關上了門,而庚辰則是楞了一下,半晌歎息一聲,沒再說話,緊接著白海山的腳步走了出去。
…
“城防軍那邊,現在真的拿不出人手了嗎?”
議事廳裏,玉媞扶著額頭,表情裏透露著點為難,而吳安的表情則是更為難。
“可以,不過河內的安全就沒辦法保證了,說實話玉姐,這段時間,單單是負責河內的各處布防,城防軍已經是相形見絀了。”
這個時候,城防軍雖然是聞係當中唯一一支有戰鬥力但是還沒有投入戰鬥的部隊,可現在這支城防軍所發揮出的作用,遠遠比投入戰爭要大。
畢竟程家還是官麵上的勢力,所以對於河內的在乎,是要遠遠高於聞係的,這個時候,嚴格意義上來說,程天順留守在河內的部隊的戰鬥力,是要遠遠高於吳安的城防軍的,隻不過因為第一軍團的人更多的還要負責一些治安維護,還有維持河內一些表麵上的穩定,所以真正論起刀對刀槍對槍能調動的人數,稍稍弱於吳安的城防軍。
可一旦如果吳安的城防軍離開,那就相當等於,這一部分人全都被解放了出來,那後果是相當難以預料的。
“我知道,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
玉媞皺著眉頭說了一句,而吳安則是也搖了搖頭。
“玉姐,您別這麼說,我不辛苦,隻不過,眼下的問題總歸還是要解決的啊。”
吳安臉上也是滿麵愁容,而玉媞則是沉吟了一下才道:
“這樣吧,那邊的事情,你暫時不要管了,不過我有個任務要交代給你。”
“您說。”
看著玉媞嚴肅的表情,吳安也是立刻正色點頭。
“在河內和北寧的交界處,我們還有一支部隊,這支部隊,算是小雅的私軍吧,也不算,算是聞府的私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
吳安先是一愣,隨即則是點了點頭,聞府的私軍,而不是聞係的軍隊,那就說明,這是聞元最後的底牌之一,估計是隻會聽命於聞元還有他的幾個夫人的。
“明白就好,眼下呢,我們的情況你也都知道,沒有人能走的開,你算是聞元的弟子,是我們自己的人,所以這支部隊隻有交給你來調動我才算放心,河江和義安,我會選擇一邊,有了這支部隊,打開局麵,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