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葉然都能說出陳璿的身份來，老宋是真的不太清楚，隻能說聽過一些邊角料，麵包碎渣一樣的東西，吃都吃不出滋味來，他也很少打探這些。
當年他們那個年紀的同一批人，尤其是在人事署做過陳璿的手下的，看見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空降成了他們的頂頭上司，都知道陳璿不簡單，所以對這些事情都很是忌諱，從來不會提起，也不會相互打聽，久而久之，仿佛就成了習慣。
反而是葉然這個年紀的人，來到執政府也比較晚，在他們眼中，陳璿的神秘色彩就沒那麼濃，再加上聞係這兩年攻城略地，做了很多大事，所以陳璿的身份漸漸也就浮出水麵了，就連葉然都知道一些。
當然了，這也和吳安在越南地麵上搞出來的動靜太大了有關，以前聞係雖然說是地下皇帝，可更多的時候，是地下的地下，地麵上的人是不會和聞係直接相關的，而吳安算是個特例，所以聞係的名氣才漸漸被更多人所知曉，隻是不包括這段時間閉門謝客的老宋罷了。
“這你也想知道？老宋，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麼好事，安安心心的做熊謙的馬前卒，若是他真有一天成功上位了，說不定，還是有留你一命的機會的。”
楚天闊慢步起身拍了拍老宋的肩，一副很為他考慮的樣子，而老宋則是眉心猛的一跳，趕快回頭看向身後站著的楚天闊。
“這……楚老哥，她到底是什麼人？如果熊謙贏了我也……那我豈不是沒活路了？”
“她是什麼人？聞元聽說過嗎？”
楚天闊看向老宋，聲音裏帶著點空洞，而老宋好像認真的想了半天，然後才道：㊣ωWW.メ伍2⓪メＳ.С○м҈
“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了，那我幫你想想，越南的戰事聽說了吧？老撾的南部三省可沒安生過，你我都在蒙多省，這總不會不知道吧？還有前段時間跑過來的那些新兵蛋子，都是為什麼過來的？這些你總該清楚吧？”
楚天闊笑著看向老宋，越南的戰爭其實引發了不小的連鎖反應，聞係收攏官方的部隊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也有很多人因為種種原因，不敢或者不願加入聞係，過境跑到了柬寨，也就是蒙多省的地盤，這事情不少人都知道。
“清楚，說是程天順背後的大人物算了舊賬，所以……這個聞元就是那個大人物？他是陳璿的男人？我聽說現在越南的統帥也是個女人，難道也是他……”
“哎，老宋，這話可不要亂說，現在越南的統帥可是程天順的女兒，和那位不是這種關係，當然了，關係倒還是有的。”
楚天闊滿臉的神秘，實際上心裏則是有點震驚，他沒想到老宋居然真的什麼都不清楚。
按照他的想法，老宋在蒙多省混了這麼久了，蒙多省是邊境，大大小小的事情他或多或少的也應該清楚一些，聞元在這邊做了那麼多事，其實不少人都和他打過交道，老宋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這事情顯得確實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