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對孔老下手的就是魏老,原因估計也很顯而易見,孔老的身體一直不好,不過也早早選定了接班人,就是金生,不出意外的話,按照正常的權力交接,三年之後,金生會坐上孔老的位置,而到時候,魏老會和孔老一起退下去,到那個時候,他的權力清零,可孔老不然,孔老在金三角還有聞係的支持,他會麵臨孔老的瘋狂報複。”
沈德莊言之鑿鑿,其實有些東西也不是他今天才知道的,當年他站錯了對之後,就被告知了這些,當年他選擇的就是和魏長鷗競爭的對手,和孔老倒是沒什麼關係,不過畢竟也是那個層麵的人,所以對這些事情了解也不算什麼意外,反而吳安則是有些不解。
“孔老何必要報複魏長鷗呢?按理說到他們那個層麵的人,應該已經沒有這些私人恩怨了?”
“他們兩個的事情,說來話長,一個輩分長起來的人,官麵上都是官運亨通,都想朝著最後一步衝擊,所以彼此都是對方的假想敵,兩個人之間的摩擦,明爭暗鬥並不少,魏長鷗多年以來向來是以心狠手辣著稱,所以結仇也很正常,隻不過具體是什麼原因……恐怕隻有他們兩個人才清楚了,說不定聞元也清楚,不過我是不知道的。”
沈德莊顯然也沒有那麼神通廣大,對於這種秘辛,能知道一二就相當不錯了,對於個中緣由,這確實也不是沈德莊能了解的,不過孔老和魏長鷗之間的仇怨確實由來已久就是了。
“所以對魏長鷗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防患於未然,先一步對孔老下手,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用的什麼辦法,但是事實如此,隻能說魏長鷗成功了,隻要孔老一死,聞係背後沒了支持,那在金三角魏長鷗將再無顧忌,可以一路長驅直入。”
“孔老死了,魏長鷗就再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何必還非要對聞係下手呢?”
吳安的表情依舊有些不解,而沈德莊則是無奈的笑了笑才道:
“這是就還要從聞元身上找原因了,雖然可能不完全是如此,魏長鷗必然還是有自己對利益和權力的追求,否則不會在緬甸扶持了自己的勢力那麼多年,不過說起來他一定要針對聞係的原因也和聞元有關係,聞元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這一點你應該是比我清楚的,也正是這種性格讓魏長鷗不安,魏長鷗不確定孔老死了,聞元還會不會對他下手,雖然這種概率微乎其微,但哪怕是在地麵上對他的人動手他也不能接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比起自己退下來之後局麵被動,魏長鷗倒不如現在反客為主,如果我是他,我也一定會這麼選擇的。”
沈德莊的表情倒顯得對魏長鷗很理解,而吳安則是也同樣如此,隻能說如果他們兩個也都是這麼想的話,那一貫以心狠手辣著稱的魏長鷗那就自然是更不必說了。
有些事情其實也是人之常情,權力的爭鬥,雖然吳安也不知道魏長鷗到底用過什麼手段,也許確實是吳安不齒的,但吳安還不至於不理解,為了權力,人能做出太多事了,這再正常不過了,吳安見的太多了,而地麵上還要更加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