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熊山的是一名女子,她的麵上帶著墨鏡,看不清神色,隻能看到蒼白的臉和嘴唇,頭發應該是染的顏色,發根處許是沒有來的及補色,微微透著灰白。
她站起身,將自己的墨鏡摘下,瞳孔竟然是罕見的灰白色,不仔細看甚至會覺得她隻有眼白,睫毛也是透著灰白的色澤,眉眼帶著一絲陰鬱看上去莫名的讓人覺得不像個正派之人。
“淮南,樹妖。”女子陰鬱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中,直讓眾人有些背後發涼。
沈白淵看他們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好,便代替已經坐下的淮南解釋道:“淮南是千年槐樹妖,所以天生要陰氣重一些。”
槐樹又稱為鬼木,用槐木做的鬼器是鬼修和厲鬼趨之若鶩的東西,一株槐樹能存活上千年成精也是不容易,更何況她還成的是正經的妖。
眾人又多打量了幾眼淮南,隻覺得心裏突然有一絲芥蒂消失無蹤了。
淮南身邊是一個空位,這倒不是沒人敢在淮南身邊坐,而是從她開始是一個分水嶺,另一邊的大多是神獸後代。
空位的另一邊的男子雖然眼珠子是豎瞳,但其實具有玄武的血脈,神獸對於那些山野精怪來說天生就帶著一絲血脈壓製。
他站起身,一雙金黃的豎瞳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玄易望,玄龜。”
玄龜是玄武後代其中一脈,看玄易望瞳孔之中所帶的金色,他身上具有的玄武血脈應當不低。
他的身旁則是一個穿著紅色西裝,頭頂敲著一束紅色呆毛的男子,男子麵容精致高貴,將一身紅色西裝穿的極為吸睛,一雙鳳眼眼尾微微發紅,“鳳十燃,鳳凰。”
兩人介紹完之後,身旁穿著黑色道袍的天師才站起身來,“龍虎山天師,杜雋!”
他的聲音雄厚有力,麵上滿是驕傲,顯然身在龍虎山對他來說是一件極為自得的事情,陸安歌有些不喜他的表情便也沒有多加關注。
從杜雋開始便是人修了,其中大多數來自青城山和龍虎山,剩下的則是一些小門派的人。
龍虎山的人大多都和杜雋一般表情驕傲,聲如洪鍾。
而青城山的道士則更為仙風道骨一些,他們身上的道袍也沒有龍虎山那般精致,而是普通的灰色麻布料子,隻一人手中拿著的紫色小幡有些意思。
拿著小幡的人是青城山的大弟子,道號淨覺,長相普普通通,身上的氣勢也很平和,手中的小幡被他極為細致的捏著,顯然是很重要的物件。
淨覺和陸安歌之間隻隔了一個人,察覺到陸安歌在看他的小幡,主動戳了戳身旁的師弟,麵皮微紅,極為小聲的說道:“師弟,幫我把這幡遞給陸道友。”
他身旁的師弟接過小幡,遞給陸安歌,也是一副靦腆的表情。
陸安歌受寵若驚的接到自己手裏,還不等道謝,淨覺就先開了口:“我看陸道友對我這個幡有些好奇,所以遞給你看看。”
“謝,謝謝。”陸安歌被兩人的靦腆也整的有些不自在趕忙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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