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歌和沈白淵看著王偉和那個女人走了出去之後,兩人才回了房間,剛剛在底下的時候,陸安歌拿了一張酒店的地圖。
對著手底下的地圖貼了一張符之後,代表著王偉的紅點就開始在地圖上移動了起來,他所在的位置是在頂樓的總統房,今日兩人進來的時候問過,這間總統房常年被人包了。
如今看來,包下這間房的就是王偉了,他經常不在桃源村住應該就是住在了這裏。
兩人雖然確定了去地下的密道就在雜物間裏麵,不過情況未明,與其自己去找,不如等王偉再次下去的時候跟上去。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的十二點鍾,王偉才出了門,陸安歌和沈白淵計算好時間等王偉下到他們所在的樓層之前先一步下了樓。
酒店的門已經關上了,帝豪酒店和別的酒店不同,晚上十一點半之後便不會再營業,娛樂設施和飯廳也是一樣,所以大廳內不會和別的酒店一般,隨時都有零零散散的人出現,值班的也隻有今天在飯廳和王偉打招呼的那一個人。
王偉到達大廳之後先是衝著那個女服務生問道,“車來了嗎?”
“來了老板,老地方停著。”女服務生點點頭,對著王偉恭敬地回道。
沈白淵和陸安歌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外麵緊貼著帝豪酒店的樓梯下停著一輛麵包車,麵包車有些大,停的位置也非常巧妙,正好擋住了馬路對麵的攝像頭。
王偉打開雜物間的門走了進去,兩人也快速的給門上悄無聲息的貼了一張穿行符跟了上去。
雜物間內並沒有放置雜物,空空蕩蕩的如同一間小小的毛坯房,這間房比陸安歌想象的還要小。
正對著雜物間門約莫五米的牆上另外開著一道門,王偉拿著手電打開這道門,門後正對著還有一堵牆。
就在兩堵牆正中,一個黑漆漆的樓梯口出現在三人麵前。
王偉拿著手電走下隻有一米見方的樓梯口,樓梯有些陡,每走一步都讓他心驚膽顫,他走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有習慣,還要扶著一旁後裝的欄杆才行。
沈白淵和陸安歌就走的分外坦然了,他們每一步都走的極穩,如同貓兒一般輕巧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這樓梯蜿蜒而下沒有一絲燈光走起來也格外的漫長,在走到終點的時候又看到了一扇門。
這一扇門打開,仿佛一個地獄一般的世界出現在兩人的麵前。㊣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明亮的燈光將整個汙濁的空間照亮,無數的鐵籠子在這片猶如廣場一般巨大的地下世界一個挨一個的被懸掛在空中。
每一個籠子上都帶著已經發黑的血跡,有些上麵的血跡比較新,空氣中到處都是人血的味道。
抬頭看去,約莫有十幾個籠子內都關著人,都是一些女人,年齡從十幾歲到四十歲不等。
她們如同牲口一般被人關在籠子裏,身上穿著同樣的白色裙子,裙子上布滿血跡和汙濁。
披散著的頭發打著絡子,有些短發的姑娘的頭發更是如同被狗啃了一般參差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