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錢在她手中轉了幾轉,拋棄,接下放在桌上,又從包裏拿出自己的龜殼,“北鬥君既然不知那我們也不再多問,隻聽聞西明公卦術超絕,不知今日能否一見?”
頓了頓又說,“我想……能夠卜出妲己真身的西明公一定能夠算出其中某位或者所有人的蹤跡?”
陸安歌的語氣中滿是對前輩的崇敬和好奇,表情卻十分的雲淡風輕,周武王更是心虛的不停的搓著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本官突然想起來,北明公走之前似乎給本王說過他要去哪裏。”周武王一拍腦門,佯裝剛剛想起的樣子。
陸安歌和沈白淵也不拆穿他,“哦?那北鬥君可還知道北明公說的是哪裏?”
北明公是羅酆六天官之中的敢司天宮的主掌者,是春秋時期的一位吳國貴族,名季劄。
此人是出了名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和周文王以及周武王交好也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臨走時告訴周文王和周武王自己的去向也很是正常。
周武王不敢看陸安歌和沈白淵的眼神,對著牆上的地圖一指,指尖朝向的位置赫然是春秋時吳國的封地。
也就是現在的長江中下遊的江南地區。
陸安歌暗暗記住周武王指的位置,再次看向他時,笑的如同一隻狐狸一般,“周武王可還有什麼遺漏了的消息?”
“除了北明公之外對別的天官去向可還有遺漏?”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周武王歪著頭一攤手,嘴上連連的說著不知。
相比起周武王的活躍,周文王就安靜了許多,自從陸安歌和沈白淵進來到現在,除了一開始見禮的時候周文王站起來了一會兒之外,他就一直坐在蒲團上看著手中的一卷典籍。
就連陸安歌拿出來玄武龜殼的時候都沒有一絲表情波動,他感受到陸安歌的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將手中的典籍放下,抬起頭對著陸安歌笑了笑,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須道:“這位大人不用逼他,他應該確是不知,若他真的知道又不願意說即使逼他也無用。”
“至於讓老朽卜算,老朽自從成為陰神之後就再也沒有卜算過了,如今再次起卦也還是不準,倒不如大人去問一下如今尚在酆都的鬼帝來的便捷。”
“自然,兩位大人所問的第二個問題我們父子二人也沒有辦法回答,燭龍骨在惡鬼之河中,惡鬼之河一貫是東明公的管轄範圍。”
“我們父子二人和東明公的關係可算不上融洽。”
周文王說的自然不是實話,東明公是夏朝的開國君主夏啟,商湯滅夏,周武伐紂。
周武王和周文王兩父子可是滅了商湯,這對於東明公來說很難不覺得爽快吧?
不過他又沒說錯,隻要他們父子二人不願意說的事情,無論再怎麼逼迫也無濟於事,如今之計倒真的隻有去問問尚在酆都的鬼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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