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初壓根就沒想到寧洛說出手就出手,更沒想到他一上來就強攻。
在驟風暴雨般的攻勢之下,他隻能做了一個防禦的姿勢,抵擋著寧洛的攻擊。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寧洛的拳法仿佛長了眼睛一般,依舊透過他密不透風的防禦砸在自己身上。
火辣辣的疼痛感從雙臂,從前胸,從身體各處傳來。
端木初感覺自己現在就仿佛漂浮在大海之上的一葉孤舟,隨著浪頭被一波波的掀起然後又衰落,自己完全無法把握方向,隻能被動挨揍。
而這種感覺在周遭國術社和跆拳社的學員看來卻是更為真切。
從寧洛出手,端木初就陷入了被動。
寧洛施展詠春拳,運用長短橋絕技,始終將善於腿法的端木初控製在自己半米的範圍之內。
手上拳頭舞的密不透風,呼啦啦的砸了上去,仿佛形成了一道牆。
端木初幾次逃脫戰圈的嚐試都最終以失敗告終。
在寧洛的攻勢之下,他隻能被動的防守。
“好!寧教習,加油呀,幹翻端木初這貨!”
“教習,教習,勇猛無敵!教習教習,所向披靡!”
“教習,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
一上來占盡主動的寧洛卻也是讓本來緊張無比的國術社的學員一個個變得亢奮無比起來。
各種各樣的呼喊聲不時的傳出,有呐喊的,也有表白的,總之呐喊助威聲,聲浪陣陣,近乎要將這國術館的頂棚給掀翻一般。
再看跆拳社這邊的幾十號人,卻是鴉雀無聲,所有人靜的猶如木樁子一般立在原地。
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號稱江大各大武道社前三的社長竟然會在人家的攻勢之下毫無還手之力。
先前社長所說的不接受失敗者的言語在此刻回想起來是多麼的刺耳諷刺。
“啊……打夠了沒有!”
始終處於被壓製的端木初聞聽到周遭此起彼伏的奚落之聲,臉色通紅猶如火燒一般,狂吼一聲。㊣ωWW.メ伍2⓪メS.С○м҈
體內一股律動傳來,狠狠的震開了寧洛出擊的雙拳。
“喲,終於發怒了,我還以為你還要堅持一會呢。”
身形翩躚往後一躍,寧洛稍微一甩手便化掉了對方傳導過來的勁力,站在了不遠處。
“還以為你要以跆拳道掙脫束縛呢,搞了半天還不是國術,跆拳社的社長和人隊長不以跆拳道解圍,卻選擇了國術,是不是很嘲諷?”
寧洛神色玩味盯視著對方。
剛才對方施展的掙脫之術很明顯乃是出自龍國國術,而且很想是少林長拳的路子。
一個跆拳社社長不用跆拳道卻用少林長拳,那自然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隨便你怎麼說,我始終是跆拳社社長,這是不爭的事實。天下武功本一家,我用一下又何妨?”
怒瞪著寧洛,感受著雙臂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端木初狠狠攥緊了雙拳。
“嗬嗬,你這說辭倒不像是剛才你的你,不過也罷,算你說的正確。”
“我這詠春拳如何?”
寧洛玩味輕笑。
“哼!不過如此,猶如女人拳頭一般。”
“當真?嘴硬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你的嘴角怎麼了,好像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