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處在不同的時代,但被人這麼誇獎自己的祖國,說實話我還是挺飄飄然的,不過幸虧我還保持著理智,沒有一陶醉就把自己的地理知識統統抖出來好讓衛斯理先生繼續崇拜我。
“是嗎?”我說道,“那我以後得常常請教你關於它的事情了,我對它真是太好奇了!”
“那麼作為交換,我是否可以要求你,盧卡斯小姐,下次不要在禱告的途中打瞌睡?”衛斯理先生難得地開了個玩笑,嘴角掛著清淺的微笑。
我有些羞愧地低頭,繼續看地圖打掩護。
衛斯理先生大概覺得有些過於讓我難堪,立刻換了話題,“不過在那之前我想我或許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衝我笑了笑,“我上次和你提到的那位要到朗伯恩來的克斯特伯爵,正是剛從中國回來。”
“是嗎?”聽到“從中國回來”,我的心跳了跳,聽到“伯爵”,我的眼皮跳了跳。我很有一個奇妙的衝動想問問這位克斯特伯爵的年齡,但最終咳了一聲穩定了情緒,感歎道,“在朗伯恩,要是出現一位伯爵先生,那該有有榮幸啊!”
“克斯特伯爵與家父交好多年,是一位謙遜隨和的人,他會很樂意與這裏的人結交的。”衛斯理先生答道。
咳……與家父交好多年,那麼應該是德高望重、可望不想及的類型了。雖然我崇拜科學,但我不會想嫁楊博士,不過,是不是可以囂想一下克斯特伯爵公子?……
想到這裏我使勁摳了摳自己的臉。——尼瑪你是有多想嫁富人啊!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的眼從地圖上移出,突然落在了一樣熟悉的物體上。
這是剛才衛斯理先生念得很吃力的書,我原先隻覺得它的樣子很奇怪,和這裏一般能見到的書不一樣。而看到書皮上的字,我才發現我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那本藍皮線裝書上麵,工工整整地用隸書繁體描著“論語”兩個大字。
“你在看《論語》?”望著衛斯理先生,我驚悚了。
良久的沉默。
“……你、你會說漢語?!”衛斯理先生一臉的震驚樣比我還驚悚。
“呃……”我說了漢語麼?我條件反射地掩住口,不過,這必定是遲了的。
*
朗伯恩的女士們期待已久的內瑟菲爾德的舞會,就在幾天後正式開場了。
鞋帽店的生意也再次大好,店主史密斯夫人不得親自到城裏運貨。
我麼……我還是很期待伯爵公子……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有些突兀,最後部分做了小修改。有閑的同學可去看看,不去看也沒關係(推薦不用去看了,隻修改了一小段,隻要知道一件事——賓利最後沒和我們夏洛特告白就對了~恩痕~)
因為幫了某同學的男友的忙,於是被熱烈邀請吃飯了,回來有點晚。
同學水瓶座,男友天秤座。被同請的我的另一個朋友(女)水瓶座,我天秤座。
發現這一對小夫妻真是太和諧。打情罵俏的,讓我想到我曾經暗戀多年放不下的一個水瓶男,真是蒼涼啊內牛滿麵啊說不清的惆悵啊。
而我的那個水瓶朋友,也曾經暗戀過一個天秤男,現在兩人還有點兒意思。
-這一切都讓我想喊一句:尼瑪的相愛相殺的水瓶和天秤啊!!!
昨日身體不好沒更,抱歉,謝謝大家關心;話又多鳥,退散~
對於中國China一詞已經在查證資料。因為寫在這裏會太過繁瑣,所以決定以後有資料都並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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