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怎麼了?”陳萍萍不解的問道,明明是皇室子弟的角逐,和葉輕眉有什麼關係呢?
陳萍萍實在不願意讓葉輕眉卷入這場風波中,故而向李雲慶追問道。
“太子就是葉小姐幫忙殺的。”李雲慶的一席話讓陳萍萍瞬間瞪大了眼睛,李雲慶見狀,衝陳萍萍擺了擺手說道:“不必驚訝,葉小姐對太子這種人也是看不慣的,故而才會幫我們殺人。”
“葉小姐曾跟我說過說過一句話。”李雲慶放慢了語速,一字一頓的強調著。
“什麼話?”陳萍萍故作疑慮的問道。
“她曾告訴我,她來自神廟。”李雲慶的聲音不高,但卻如炸雷般在陳萍萍的耳中炸響,瞬間勾起了陳萍萍的回憶。
原來她竟是神廟的神女,難怪她經常語出驚人,言語之中有與世界脫節的跡象。思維方式也與眾不同,行為灑脫。
陳萍萍心中暗想著,嘴上卻說道:“怎麼可能呢?神廟中人降世,是伴有天地異象的。據記載,每隔百年方才有一名神廟使者現世,幫助世人禮儀教化。
而在先帝爺的時候,北齊出現了神廟使者,而今不過短短三十多年,怎麼會有新的神廟使者出現在南慶呢?”
“我記得葉小姐曾說過,自己來自於北齊的商賈世家。而在擊殺太子的時候,有人看到那北齊劍客曾被五竹引開,在見到葉小姐後毫不猶豫的跪下了。
據我們的情報,那北齊劍客乃是北齊皇族,喚做苦荷,更是目前世界上第一個大宗師!那樣的人物,又怎麼會輕易與人下跪?
而且千米之外取人性命,如此多的奇思妙想,跳脫的思維方式,種種跡象表明,她恐怕真的來自於神廟。”李雲慶的呼吸逐漸急促,心髒更是砰砰直跳,對陳萍萍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可是,先帝爺在的時候北齊的神廟使者就已經存在了。而葉小姐的年齡不過堪堪及笄,怎麼會是神廟使者呢?”陳萍萍疑惑的反問道。
“北齊的神廟使者隻是存在了五年多就失蹤了,不然的話我們南慶怎麼敢輕易攻擊北齊,還拿下了北齊的三洲十二城?”李雲慶嘴角露出一抹快意,揶揄道。
“不過你剛才所言也不無道理,我倒是越來越好奇葉小姐的身份了。”李雲慶站起身來,拍了拍陳萍萍的肩膀,似有深意的說道。
“殿下,好奇心害死貓,有些事情我們不必問,時機到了自會知道。”陳萍萍的臉上掛滿了微笑,坦然說道。
“這次殺大皇子,葉小姐也會幫忙的。”李雲慶笑著和陳萍萍幹了一杯水酒,哈哈大笑著說道:“好酒,真是好酒啊!”
看著李雲慶漸行漸遠的背影,陳萍萍轉過身來,笑意漸漸消失,如果讓他在李雲慶和葉輕眉二選一的話,李雲慶的重量是遠不及葉輕眉的......
“別的我可以幫你,但你想算計葉小姐?哼,我可不答應。”陳萍萍的臉色逐漸冰冷,仿佛結滿了寒霜。
大皇子府——
此刻的大皇子如豺狼般將整個屋子中的東西砸的稀碎,嗓子因過度嘶吼而變得沙啞,說起話來的聲音也變得像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