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川為什麼會在海城?這都能碰上,未免太巧了些吧!!!
也不知道為何,她下意識地就將腦海中的關於鑽戒的事情拋之腦後,一心隻想推著輪椅後退離開。
她不想讓顧言川看見自己的這幅樣子。
可當她準備掉頭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顧言川聽到聲響,轉過頭來,就看見唐婭推著輪椅準備離開的樣子,女人的臉上帶著些許慌亂,一副想躲開的樣子。
顧言川眸底漆黑攝人,緊盯著唐婭的背影,半秒後,才冷冷開口:“怎麼一見到我就想跑?”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鑽入唐婭的耳中,讓她的脊背瞬間僵直起來。
“呃……嗬嗬……”她尷尬地轉過身來,而後又扯起了一抹心虛的笑容,連忙解釋道:“沒有想跑,就是,可能,我們不順路。”
唐婭這是在睜著眼睛扯謊。
沒辦法,誰讓她居然就真的這麼倒黴,在這都能碰上顧言川,現在隻能死鴨子嘴硬了。
顧言川眸中暮靄沉沉,直視著唐婭,目光在她那打著石膏的腿上定格了好幾秒。
這麼看來,早上他在車上那一眼而過的人就是唐婭了麼?他沒有看錯。
“腿怎麼了?”他低聲問道,涼薄的聲音中染上幾分關切。
唐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嚅聲說道:“沒什麼,不小心摔了。”
她總不能告訴顧言川,她覺得是唐琪害得她這樣吧?
顧言川聞言,好看的劍眉緊蹙,兩瓣薄涼的唇性感的抿成一條弧線,“摔得這麼嚴重?為什麼短信裏也沒有告訴我,怎麼這麼不小心?”
連續的三個問題砸來,讓唐婭有些懵,“就隻是摔了一下,沒什麼大事……”
顧言川瞥了她一眼,眸光裏帶著些許不悅:“那你為什麼會在海城?”
唐婭隻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被審問的犯人似的,偏偏顧言川的氣場太過強大,讓她有一種壓迫的感覺,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支吾了幾聲,她回答道:“我來這邊,有點事情……”
“那你住哪?”
“暫時借住在別人家,後麵要自己租房子住……”
她老老實實的,全部都如實稟報了。
顧言川英俊的繃著的臉這才舒緩了一點,在傍晚略顯昏暗的光線下忽明忽暗,讓唐婭甚至恍然間覺得他的臉上有一抹憐惜神色。
兩人都沒說話,空氣有短暫的凝固住,良久後,顧言川才語調放緩地道了一句:“怎麼過來也不和我說一聲。”
唐婭抿了抿唇瓣,垂著頭沉默。
她在心中止不住地歎息,看來顧言川可能真的是將她錯認成了唐琪吧?
可是錯認終究是錯認,她是唐婭,不是唐琪。
抬起眸子,唐婭定定地望著顧言川,伸出來自己的手,道:“顧言川,這枚戒指是你戴在我手上的嗎?”
顧言川不明白唐婭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嗯”了一聲,斯文清冷的樣子,不帶情緒,像是深夜的薄霧,又涼又輕,讓人琢磨不透。
“這枚戒指我摘不下來了,你收回去吧,它並不屬於我,我是……”
唐婭說著,突然便頓住了。
她本想繼續解釋自己是唐婭,而不是唐琪的時候,腦海裏忽然記起了一件事情。
她都差點忘記了自己曾在唐琪的麵前說過,她並不知道這枚戒指是哪來的。
若是顧言川回去以後告訴唐琪,是她把戒指歸還的,而且顧言川還將她認錯了一段時間,那麼以唐琪的性子,估計又得找她一頓麻煩了。
唐婭現在並不想再和唐琪多糾纏些什麼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還是閉了嘴,沒有再說下去。
而顧言川卻眯起了眼睛,眼裏的清風霽月像遮了霜,音色也微緊:“為什麼不屬於你?你不是說喜歡這枚鑽戒麼?”
“……”
唐婭一陣啞口無言,心底毛毛的,覺得自己好像惹得麵前這個男人不悅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硬著頭皮,她繼續說道:“沒有為什麼,反正我希望你把這枚戒指收回去,雖然我怎麼摘不下來它,但是請你也想想辦法,怎麼才能把它弄下來。”
顧言川輕輕一瞥唐婭,冷靜出聲:“既然摘不下來,那就意味著這枚戒指注定要戴在你的手上。而且我顧言川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這霸道又倨傲的態度,讓唐婭忍不住想扶額歎息。
她隻是想把戒指還回去,怎麼就這麼困難呢!
還不等唐婭說話,顧言川就繼續問道:“你現在住的地方在哪?帶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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