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小包子關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別墅內突然多出好幾個人。
林薑媛神秘兮兮的拉著唐婭到一旁的角落,臉上帶著好奇而曖昧的笑容,“你們和好了?”
“嗯?”
唐婭疑惑皺眉,看著她,又看了眼不遠處好似做賊一般的小包子,突然明白些什麼。
除卻林薑媛,柳惠玫和林淼也都來了別墅。
聽說兩人和好的消息,柳惠玫笑的樂不可支。
她早就想讓兩個人和好,可是到底受到傷害的是自己的女兒,很多話她都無法直接說。
隻是雖說和好,但唐婭並沒有打算就這麼簡單的和顧言川冰釋前嫌。
除卻顧言川主動來找自己,其餘時候她皆不會主動去找他。
好在每次顧言川來的時候都帶上許旭執,倒也不算閑得無事。
“看樣子你的病情已經克製了很多。”
許旭執將人從催眠之中喚醒,表情卻有些猶豫。
“你想說什麼?”
唐婭看出他的奇怪之處。
從第一次他要給自己進行治療的時候開始,他就欲言又止。
猶豫再三,許旭執還是決定和她說出實情,“你消失的那三年,有沒有長期注射藥物?”
聞言,唐婭蹙眉,隻剩不好的預感在腦海之中回蕩。喵喵尒説
“我懷疑你的抑鬱症可能和長期注射藥物有關。”許旭執說著,拿過自己的包,將裏麵的東西取出來,正是之前從唐婭那拿走的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根本不是因為經曆而得的抑鬱症?”
唐婭想著他的話,又回想起自己那段時間一直打的點滴。
許旭執搖搖頭,“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你得的是躁鬱症,並且隨時可能複發。”
“如果是因為注射藥物而得的,能治好嗎?”
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往前看。
“理論上說,隻能抑製,並不能完全根除,不過隻要停止注射藥物加上治療,能夠在很長時間內做到不複發。”
他這話算是給唐婭吃下一劑定心丸。
眼看著時間不早,許旭執又給唐婭備下這段時間的要吃的藥,隨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顧言川正在樓下和小包子繼續玩樂高,那架模型也最終拚成。
過來的唐婭看著眼前的景色,突然生出幾分感慨。
如果沒有那些誤會,是不是她就不會經曆這三年的痛苦,小包子也不會這麼快的早熟?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並沒有如果。
唐婭笑著走上前,融入其中。
而另一邊,遠在國外的顧雲琛,也正在聽著關於唐婭最近情況的彙報,冷意從身上蔓延開來。
“我讓她回去,可不是讓她和顧言川重歸於好的!”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失控了呢。
來彙報的人低著頭,小心的問道:“陸總,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頂著陸言身份的顧雲琛,拿起桌上的咖啡,猛的喝了口之後,餘光冷冷的掃在那人身上。
“怎麼做,還用我教你嗎?”
“安瀾沒死吧。”
兩句話說完,那人瞬間明白過來。
幾天後。
原本還在精神病院的安瀾出現在陸家地下室內。
被蒙著眼,綁住雙手的安瀾在地上拚命扭動著,想要掙紮著逃離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