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感覺到邢茶茶身上傳來的怨氣,穆笙歌微微擰起眉頭,蹙眉看一眼邢茶茶,搞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惡意。
她正要說話,就看見邢茶茶怒氣衝衝地轉身走了。
穆笙歌隻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不管怎麼樣,邢茶茶不糾纏總歸也是好事,穆笙歌鬆一口氣,聽見有人喊“謝少夫人”之後,便轉身去應對對方了。
邢茶茶氣得恨不得直接離席,卻又得罪不起謝家,隻能自己悶悶不樂地坐在角落裏,麵前卻突然多出一杯酒來。
蘇妍希對著她笑笑道:“邢小姐。”
原本邢茶茶也不想接蘇妍希的酒的,不過她想到什麼,抬眸咬牙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穆笙歌的身份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也是上次你來醫院之後才知道的。”
蘇妍希麵不改色地扯謊,她抬眸望向穆笙歌,輕聲道:“他不讓說。”
蘇妍希說的這個“他”指的是謝尉風。
謝尉風的確曾經親口說過,讓她少摻和謝家的事,對他的事情也不要多言。她現在並沒有點名是誰,邢茶茶會想到誰身上,就和她沒有關係了。
果然,邢茶茶卻理解錯了,立即義憤填膺,惱火道:“她不讓你說?那也就是說,久珩也不知道嗎?!”
“我想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蘇妍希的眸光落在不遠處,輕輕地歎口氣,溫聲道:“畢竟,沈公子是很懂禮的人。如果知道穆笙歌是謝少夫人,沈公子應當也不會表現傾心得如此明顯吧?”
邢茶茶一想也是,對穆笙歌更加怨恨,“久珩一定也被這個賤人給騙了。”
“不僅如此,我覺得穆笙歌的醫術也有問題。”
蘇妍希見左右無人,才壓低聲音,輕聲對邢茶茶開口道:“畢竟,之前沈老夫人去過百草堂幾次,但是穆笙歌每次都沒說過有什麼辦法解決。我一直在奇怪,為什麼好好的手術過程會出現問題,又為什麼穆笙歌會正好出現?”喵喵尒説
她當時就覺得很惱恨,如果穆笙歌沒有出現的話,哪怕是手術過程出現問題,也沒人能說出什麼來。
畢竟,沈老夫人的手術本身就有很高的風險。
哪怕是真的下不了手術台,也在情理之中,可偏偏穆笙歌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有穆笙歌一對比,自己一個常理之中的失誤就變得像是學藝不精,她不僅在雲城的名聲受到影響,而且在醫院裏,院長居然不讓她去研討會!
一切都是因為穆笙歌和沈老夫人,沈老夫人怎麼不幹脆死了算了!?
眼底閃過幾分惱恨,蘇妍希還沒等開口,就聽見邢茶茶自己主動開口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證明穆笙歌的醫術其實沒那麼好?今天這麼多人都在,隻要能讓穆笙歌丟人一次,她以後肯定就蹦躂不起來了。”
邢茶茶想的天真,覺得畢竟蘇妍希也是學醫的,所以多多少少肯定會了解一點。
卻不想,正中蘇妍希的下懷。
“今天壽宴的菜色都是藥膳,你應該知道吧?”蘇妍希慢吞吞地眨眨眼。
邢茶茶滿臉都是嫌棄,“當然知道了。”
她看一眼還沒開始的宴席,撇撇嘴道:“從進門開始就聞見一屋子的草藥味,難聞死了,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喜歡這些東西。”
她已經做好一會兒什麼都不吃的打算了。
“今天的藥膳是穆笙歌負責的。如果有兩種藥材的藥性相衝,那就會引起賓客的食物中毒。”蘇妍希壓低聲音,輕聲開口道:“一旦有賓客出現問題,我們就可以將事情推到穆笙歌的頭上!”
邢茶茶又不傻,聽見後頓時皺起眉頭:“穆笙歌怎麼可能幹那種蠢事?”
這是謝老爺子的壽宴,一旦有人出現問題,穆笙歌肯定跑不了。
穆笙歌要腦子進多少水,才能讓藥膳裏麵出問題?
蘇妍希眸光陰沉,唇角扯起一抹冷笑,“她不出問題,我們可以讓她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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