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急促,麵容也極為的不正常起來。
她該去嗎?
她不該去嗎?
過去的種種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蕭夕的眼前晃過,他的惡言,他猙獰的麵孔,他和音蓮蕭花花的,在一起糾纏不休的身子……
“我不要去!”蕭夕閉了閉眼,再度睜眼,剛才的迷亂和惶恐都已經化作了淡然和理智。
這個男人,她不敢再把心交出去了。
可以說,從她嫁進來開始,一顆心就漸漸的出現破口,現在依然是千瘡百孔。
白澤很不能理解,在他看來,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不納妾,不與別的女人瞎來往,還公開的表出他們的身份,還有什麼是蕭夕不能接受的呢?
“你想要什麼就直說,不用跟我玩這一套。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白澤的口吻很冷淡,也很淩厲,“你不用多想,我隻是補償而已,你要是不願意也罷,我不會勉強你。我跟奶奶和母親也已經說過,在這段期間裏,後院都會是幹幹淨淨的。”
這段期間?蕭夕很想笑。那也就是說,他現在做這些,都隻是為了彌補她被害的事情而已?而等她的身子好了,也就不用顧慮了?
音落她們都候在外麵的馬車那兒,不知道裏麵的動靜。
隻是音落的眼皮忽然跳了跳,心裏陡然有些不安,但她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踮著腳朝錦繡齋的門口看了看,喃喃:“少爺和少奶奶怎麼還沒有出來啊?”
……
“其實少爺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說到委屈這兩個字的時候,蕭夕還特意加重了,仿佛在嘲諷一般:“我不需要您的補償,少爺願意納妾就納妾,願意抬通房就抬通房,隻要你願意就好了。”
蕭夕看透自己的存在,她不過是一個用來擺布的棋子,披著一張假皮的蕭玉檀。白澤已經不是她想要的白澤,她自然什麼也不會在乎。隻要能坐穩這個位置,做好她的蕭三小姐、白府的少夫人,別的,什麼都無所謂。
“好!”白澤氣得眼睛都紅了,也是一時賭氣答應下來,“既然你願意,那我就不用客氣,回去,就把音蓮抬成姨娘!你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
蕭夕的心裏宛如刀絞,不知道自己已經決定要放棄,但為何還是難受得想要哭泣。
“我自然沒有意見。”她一字一句的說著,沉靜的語氣,像是這件事與她根本沒有關係。甚至還說:“如果老夫人不同意的話,我會親自去說。”
多麼一個賢良淑德的主母啊!
白澤哼笑了一聲,直接甩袖離開了。
掌櫃的捧上最好的首飾來了,見白澤匆匆的走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哎,少爺?”疑惑的看著蕭夕。
蕭夕輕輕的搖搖頭,“拿下去吧。”店裏沒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情,稍微看了一下店裏的賬本。也跟著走了。
出來錦繡齋,對上音落音璃的麵容,蕭夕隻是淡淡的一笑,不予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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