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穿,放著,也是能體會到的呀。
不過這番話,音落沒敢說出口,也不知道該拿這雙鞋墊怎麼辦了。接著,音蓮就美滋滋的回來了,白澤收下了她做的鞋墊。
音落瞪眼,心裏頭不服又懷疑,“少奶奶,您別多想,少爺肯定又是以為是您做的呢。這個壞音蓮,老是冒充少奶奶您的名頭。”
蕭夕心裏的失望這才減緩一些,盯著手裏的鞋墊,忽然就把它藏到了床底下去,再也不拿出來了。
白澤來的時候,就察覺到蕭夕有些不對的情緒,盡管她掩藏著,也讓他給敏銳的發覺了。
“是我考慮不周。”白澤說,“我不該讓你做那種粗活。”
說起來,他也就隻是一時興起罷了,後來,才想起,蕭夕從小嬌生慣養的,哪裏是做這種活計的普通婦人呢?
蕭夕還是在意他收了音蓮的鞋墊的事情,隻是憋悶著,不知道怎麼開口,白澤更像是望透了她的內心,繼續道:“以後這種活,交給下人們幹就行了。你跟著我過來已經很委屈了,不要讓自己過得更難受。”
蕭夕沉默了半晌,終究是輕輕的抿了唇角,笑起來,溫順得很是乖巧:“夫君,妾身知道了。”
他們本來就不是普通的夫妻,也不用事事都學著普通的夫妻那般來。
音蓮原本還得意呢,見到蕭夕壓根沒受影響,還鬱卒了一番。故意在蕭夕的麵前晃蕩:“少奶奶,不知道您的鞋墊做好了沒有?需要奴婢幫忙嗎?少爺可是對奴婢的手藝讚不絕口呢。想到少爺以後日日的穿著奴婢親手做的鞋子,奴婢就感到榮幸極了呢!”
這番話,就是傻子也能聽得出是挑釁的,她還靠在門口,一副極為嫵媚,故作姿態的樣子。
音落好氣又好笑,差點沒把手裏的話本子給扔出去,然而正在桌前寫字的蕭夕,卻是很平和的吩咐音落:“去把我那雙鞋墊給拿出來。”
音蓮看到鞋墊就噗嗤的一聲笑,可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聽著蕭夕道:“既然你的手藝那麼好,就麻煩你替我改了。夫君說了,這些粗活還是要交給下人來做,我就不多插手了。”
音蓮的麵龐扭曲,衝動之下,直接跟蕭夕對峙:“少奶奶是故意忘記的嗎?難道您不知道,我是少爺的通房丫鬟嗎?我的身份,可是跟您身邊的音落不一樣的!”
那當然是不一樣的,通房丫鬟雖然現在隻是丫鬟,但隻要是懷上了孩子,是一定會被抬作姨娘的。
蕭夕手裏的毛筆都微微的一頓,這些話,她完全反駁不了。但,她微微的笑了:“可少爺安頓你的原因,就是為了伺候我,不是嗎?”這也是不可反駁的一點。
音蓮還要說話,蕭夕出聲讓音落把她趕了出去:“讓我靜靜吧。”音落直接就把音蓮給推了出去,這回,嚴嚴實實的鎖上了門。氣呼呼的,“少奶奶,這個音落實在是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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