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抬腳要走,走之前,又忍不住的:“看看裏麵是不是少奶奶,是的話,讓人來和我說一聲。”
蕭夕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沒曾想,白澤幼時,還是很有詩情畫意的一人,誰能想到,現今卻是成為了一個威風赫赫的將軍。
白澤說完,就刻意不讓自己去看蕭夕的神情。那起名也是當時的一時衝動,叫慣了也就不想改了。
但蕭夕並沒有任何揶揄的心思,還頗為誠懇的:“夫君以前還挺清風明月的呢。不瞞夫君說,其實這句詩,也是妾身喜歡的。”
入骨相思。
蕭夕曾切切的體會過。由此,這句詩句也像是打進了她的心裏去。
白澤不由得轉過來看著她,夜色裏,兩個人都是目光灼灼,暗藏一股難以言說的情愫。
白府。音落抱著花燈,對音璃擠擠眼,“你看,還是我的花燈比較好吧。”
音璃也沒有出府去,但是有交好的人給她帶了一盞,本來覺得音落是在驕傲少奶奶給她帶的,但是仔細看,的確是音落手上的這個比較好。
雖然還沒有點起蠟燭來,但它的手工還有上麵的畫,都是頂頂好的。
“不愧是少奶奶買的東西。”和他們這些奴婢會買的,就是會有差別。音璃隻是這麼想著,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畢竟奴婢每個月的月俸也是有數的,和他們這些做主子的當然是不同的。
然而,聽了蕭夕說的之後,音璃又有些驚訝,看來那位老人家說的不是假話,這麼好的手藝,以前肯定是很受大家歡迎的。
因為白澤後來把攤子上所有的花燈都買下來了,雖然不多,但是也是有許多的,蕭夕自己留下了一個,還剩下三四個,就給了音璃和林媽媽各一個。
林媽媽對這些是不太感興趣了,但是瞧著花燈好看,也就收下了,後來放了蠟燭在裏麵,掛在自己的屋外,別提多好看了。
蕭夕的屋子裏也放著一個,旁邊放著白澤的‘大刀’。如果是真的大刀就顯得嚇人,但是做成了花燈,就顯得很有童趣了。
蕭夕想到今日白澤好心卻還要裝作凶惡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自從有了夫妻之實後,兩個人已經對於睡在一個榻上的事情很能接受了,白澤此時已經褪了外衣,聽到她發出笑聲,皺眉望過去,“你笑什麼?”
像是在質問,但男子的耳朵根都在微微的發紅。似乎覺得她是在嘲笑自己的花燈,嘲笑自己非得跟一個‘奴婢’爭寵。
然而蕭夕並沒有那樣的想法,隻是說:“相公,我覺得這樣,真的很好。”
不管日後會發生什麼,他們現在在一起好好的,蕭夕已經是莫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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