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望著白澤走的方向片刻,方才帶著丫鬟走進了院子。
“夫人來了。”門外的音璃通報,蕭夕暫且擱下筆,抬眼,看過去,起身,態度顯得不那麼親熱又不那麼疏離的:“娘。”
自從和白澤成就好事,蕭夕對鄒氏就稍微的沒有那麼客氣疏遠的,以往都喊一聲母親,但現在都隨著白澤,喚一聲娘了。
鄒氏倒也是一並應下,在音落的伺候下,坐下離蕭夕不遠的一張凳子上,神態很是矜貴的。
“不知娘今日來找玉檀為了何時?”見她這幅做派,蕭夕隻好主動的詢問。
鄒氏還是不開口,隻是用暗示的眼神,看了一眼在她周圍伺候的丫鬟,蕭夕心裏明了,吩咐:“音落,你出去吧,我有話要和娘單獨說。出去把門也關好。”
音落有些疑慮,飛快的看了一眼鄒氏,又看了一眼蕭夕,乖順的低下頭:“是,知道了少奶奶。”她手腳麻利的把桌麵上稍微整理一番,這才退了出去。
吱呀一聲,門也被關了起來。感覺到門口的丫鬟也走了,鄒氏這才開口道:“玉檀啊,想必,你也猜到那件事是我的手筆了。”
說的不是別的,正是鄒氏生辰那晚的‘陰謀’。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恐怕,現在白府裏就已經多出一位‘鄒姨娘’了。
這件事蕭夕還是頗有些在意,呼吸都紊亂了一些,見鄒氏盯著自己,方才輕輕的點頭,“是,玉檀猜到了。”不再多說,也搞不明蕭,鄒氏今日為何要為了這件事找上門來,難道就是特意的要為了這件事情來‘自首’的嗎?
鄒氏歎了口氣,有些語重心長的開口道:“那玉檀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嗎?”
蕭夕能猜出大概,但是並不是太清晰,也不願說太多的話,於是搖了搖頭。
鄒氏本來也不需要她說什麼,隻是需要她的回應,而把話繼續的說下去:“我是為了白家。”
“玉檀,我知道音墨那丫頭心思歹毒,害了你。也是我們白家對不住你。可你自己也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我們可以等的了,不論什麼三年五年的。可老夫人呢?”
她苦口婆心的說著,眼眶都開始發紅,正是一個為白府、為老夫人憂心的好媳婦的樣式。而蕭夕的心裏並無半點的動容,隨著她的話,心也一點點的冷了下去。
“老夫人的身子骨這些年一直都不太好,也一直都想要抱上重孫。誰知道會有了這樣的情況。”
“玉檀,你恨我們也好,怨我們也好。但是,你不能不顧白家的門楣啊!”
鄒氏拿著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你和白澤現在感情也好,雖然還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但以後肯定是會有的。我也知道你是個懂事的,你是白府的主母,這件事是改變不了的。你也喜歡孩子,等有了孩子就養在你的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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