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鳶兒?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蕭夕支著下巴說道:“本王妃身邊的紙鳶啊,可是連本王妃有什麼小習慣都清楚的很呢。你和紙鳶都是主子身邊的貼身丫鬟,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鳶兒的眼神越來越慌亂,最後承受不住壓力,直接跪下磕頭請罪:“王妃,奴婢有罪,奴婢真的不知道桐主子喜歡喝茶啊!”句句情真意切,帶著哭腔。
蕭夕轉過頭看著楊天明,想看看他是打算怎麼應付的。
“咳咳”楊天明輕咳一聲,柔聲對哭泣不已的鳶兒說道:“你先起來,本官並沒有怪罪的你的意思,剛才隻是例行詢問,你不必如此。”
蕭夕聽後,也笑著對鳶兒說:“鳶兒,你起來吧,本王妃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剛才隻是好奇而已,你快別哭了。你哭的這麼傷心,桐夫人在天上看到了一定會怪罪我的。”說著,把還在跪在地上哭泣的鳶兒扶起來。
可能是因為蕭夕的“安撫”起了作用,鳶兒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了。
楊天明等到鳶兒起身的時候,繼續開口說道:“鳶兒,你們主子除了跳舞還有其他愛好嗎?”喵喵尒説
有了剛才的經驗,鳶兒這次回答沒有那麼快,而是仔細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沒有了,桐主子有空的時候,都會練舞,所以應該沒有什麼別的愛好了。”
楊天明點點頭,他又問:“是你跟王妃說你們桐主子是中毒身亡的?”
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楊天明和蕭夕都緊緊盯著鳶兒,他們想知道,鳶兒會怎麼回答。
似乎沒有預料到楊天明會問這個,鳶兒身形一頓,一時回答不出。
楊天明看鳶兒一直沉默不語,索性繼續說道:“本官剛才查看了屍體,發現你們桐主子麵色紅潤,仿佛睡著一般,而且嘴唇粉嫩,並無中毒之象,所以本官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你們桐主子是中毒身亡的。”
隨著楊天明每一句的出口,鳶兒的神情便慌張一分。直到最後臉色蒼白,都不肯說一句,或者說,鳶兒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蕭夕在旁邊冷著臉,問管家:“管家,欺瞞主上是個什麼罪名。”
一旁的管家急忙回答:“回王妃,根據律法,奴才拚搏主上,字杖刑論處。”
蕭夕得了答案,轉頭看向鳶兒。
“鳶兒,你在王府做了這麼久,應該知道,咱們府上對下人從來都是很好的,但是主子對你們再好,都必須要遵守規矩,如果你不守規矩的話,就叫我都救不了你。”
這段話不軟不硬,但是足以對鳶兒形成心裏壓力。因為就像蕭夕所講的,七王府不是一個苛待他人的官家,所以這裏的每個下人都生活的很好。
而蕭夕說這段話就是告訴鳶兒,即使七王府再寬容,如果鳶兒不說實話的話,都會讓她“享受”杖刑的滋味。
果然,鳶兒經過這一番敲打,終於受不了了,再次下跪請罪,不過這一次的請罪沒有上一次的演戲成分,而是發自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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