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沒說一句話,就往前走一步,紙鳶也隨著往後退,走到最後,紙鳶退無可退,隻能任由白澤強大的氣場碾壓自己。
“王爺,您……您在說什麼?紙鳶……聽不懂。”紙鳶磕磕絆絆的辯解。
“聽不懂?沒關係。你會懂的,隻要你在王府一天,我就會盯緊你,不讓你走逃走的可能,所以這段時間是你難得的安穩日子了,好好珍惜吧。”說完,白澤拂袖離開。
既然蕭夕不在這裏,那麼這裏也就沒有他待著的理由了,至於這個紙鳶,他已經派影子看著了。
而如今身在監牢的蕭夕,日子過得卻是意外滋潤。本來她以為自己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被關在一個破舊的牢房,四周牆麵,隻有一個小小的窗子。㊣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蕭夕被領到的牢房,打擾的很幹淨,而且還有一張床,一個梳妝台。雖然跟王府沒有辦法比,但是絕對是出乎她意料的好。
蕭夕一瞬間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她驚訝的看著牢頭,確定是不是他領自己走錯了。
牢頭尷尬的笑笑:“王妃,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知道牢頭誤會了,蕭夕急忙搖頭:“沒……沒有,就是想不到大理寺的牢房是這樣的。”
聽到蕭夕這麼說,牢頭露出驕傲自豪的神情,佝僂的腰板都挺直了一些。
“王妃,不是跟你吹,就我們大理寺的牢房,一定是全西夏管理最好的了,而且你住的這個牢房,就是所有牢房中最好的,這可是上麵親自交代的。”
蕭夕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有人給自己安排。不過就算大理寺的牢房是全西夏管理最好的,也不會是這樣吧……
蕭夕覺得自己應該是個例外。
既來之,則安之。她都已經選擇了,就不會允許自己後悔,況且這裏的環境還可以,住一段時間應該是沒有問題。
牢頭打開牢門,恭敬的把蕭夕迎進去。然後動作輕柔的把門鎖上,然後確定蕭夕沒有什麼需要的,領著人離開了。
蕭夕在牢頭離開之後,慢悠悠的在牢房裏轉了轉,最後坐在床上,意外的發現,這張床居然是軟的,而且被褥都是幹淨的,上麵甚至還有些皂角的味道。
這個被子不會是剛剛洗過的吧……
折騰了一晚上,蕭夕困了。本來自己的病就沒有康複,還在生病的狀態,現在安頓下來,疲憊再次湧上來。
蕭夕一歪頭,就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給自己蓋被,牢房裏還有些吵鬧。但是大腦太過昏沉,蕭夕堅持不了多久,又睡過去了。
聞人覲離開酒樓的時候,讓人快馬加鞭的來到大理寺,想要看看蕭夕的情況,但是被大理寺卿攔住了。
“太子,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去探望嫌疑人。”
“宛兒她不是嫌疑人!到底要本太子怎麼說,你們才會懂!本太子不過是看看宛兒怎麼樣,不會耽擱你們查案的!”說著,聞人覲就要往裏衝。因為太過擔心,聞人覲已經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隻想以最快的速度去見到那個牽掛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