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不是別人說什麼就做什麼小弟,而是所有事件的發起者。
而說起這些事的時候,歐韻城的表情也很柔和。這種柔和不同於他以往的乖巧,而是一種對那時的懷念,而遺憾?
雖然歐韻城眼中的遺憾不過是一閃而過,但是蕭夕還是清楚的捕捉到了。
蕭夕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從來沒有聽歐韻城提過他的父母。哪怕是剛才講到童年趣事的時候,歐韻城也有意無意的把他父母的那段給省略了。
“阿城,沒想到你小時候這麼頑皮。”笑過之後,蕭夕狀似突然好奇。“阿城,你小時候這麼頑皮,是不是沒少沒父母教訓啊?”說道這裏的時候,蕭夕還故意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他。
歐韻城聽到蕭夕這麼問,臉色果然不出蕭夕所料,麵部肌肉有一瞬的僵硬。但是歐韻城的麵部表情管理的很好,很快就調整過來。
“那是一定的啊。”歐韻城笑笑,但是這種笑容讓蕭夕心疼。她突然後悔試探歐韻城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不想讓人觸碰的地方,哪怕是關係很好的朋友,都是不能涉及的。
蕭夕也有,所以她馬上轉移話題。
“阿城,你有耳洞?”這是剛才歐韻城抬頭喝茶的時候,蕭夕看到的。
一枚亮閃閃的銀耳釘在圓潤的耳垂上,顯得這個人更加乖巧。
歐韻城一愣,反射性的摸著自己的耳垂。
“嗯,小時候不聽過,偷偷瞞著父母去紮的。”
蕭夕看著那枚亮閃閃的耳釘,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當時,一定很疼吧。”古代沒有現代那種技術,想要紮耳洞,需要用黃豆在耳垂上開會滾動。等到什麼時候耳垂充血,沒了知覺,才會用針一次性刺穿。
這種方法很痛,而且很容易感染。所以隻有在小孩不大的時候,才會紮。
“還好吧,不是很疼。”歐韻城無所謂的笑笑。
這個耳洞跟了自己很多年,每當自己堅持不住的時候,摸著它,就可以找到自己堅持下去的動力。
“你隻紮了一個耳朵嗎?”蕭夕問道。她隻看到歐韻城一隻耳朵上有。
歐韻城搖搖頭:“紮了兩個……”手指摸上另一邊的耳朵,但是那裏什麼都沒有,光滑的不行。
“那你……”
“應該是掉在哪裏了吧。”
蕭夕點頭,說的有道理。歐韻城每天在店裏忙活,可能忙著的時候,耳釘就不知道掉在哪裏了。而且那個東西還那麼小,即使掉了也不容易察覺發現。
“嗯……我回頭送你一對兒。”蕭夕起身走到歐韻城身邊,伸手把歐韻城耳朵上殘存的耳釘取下來。
歐韻城被蕭夕的東西嚇得一愣,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不敢亂動。
蕭夕回到座位的時候,影子此時正好回來了。
“影子回來了?那我們回去吧。”蕭夕說道。
影子沒有說話,點點頭。
蕭夕示意影子在旁邊等一會兒,然後她低頭看著歐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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