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夕被歐韻城的動作弄得一愣,這是舍不得自己嗎?可是反應也不至於這麼大吧。歐韻城現在的動作,在西夏國已經算是逾月了。
蕭夕來到古代的最大感受,就是男女之妨,影子把歐韻城的手從蕭夕的衣袖上拉開,不著痕跡的擋在二人之間。
如果是往常,歐韻城可能會和影子爭論一番,但是此時他沒有那個心情。
“阿城,我必須要回去了。”蕭夕放輕語氣,解釋給歐韻城聽。“其實我現在的身體,是不能見風的,如果不是因為實在很擔心店裏的情況,我今天也不會來。而且……我相信可以理解我的,是嗎?”
蕭夕的這一番話,不可謂不殘忍,讓一個人被迫理解自己,本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但是蕭夕沒有辦法。
她發現阿城越來越依賴自己了,對於蕭夕自己來說,這是個好現象,但是對於歐韻城自己來說,不是個好習慣。
歐韻城不過十七八的樣子,正是培養獨立意識的時候,如果太過依賴自己的話,對歐韻城未來的發展也是不好的。
很顯然,有這種想法的蕭夕,完全忘了她現在也是一個十七八歲的人。而歐韻城對她的感情,也早就不是單純的家人感情了。
歐韻城失落的低下頭,他很不喜歡蕭夕現在這個樣子,像是一個久經風霜的老者,這樣會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蕭夕看著歐韻城的樣子歎了口氣,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太過了?
“走吧,老爺不是還在家等著嗎?”蕭夕從櫃台出來,對影子說道。
“是。”
蕭夕在影子和平兒的保護下,回到王府,再回去的路上,蕭夕坐在馬車裏,回想著信中的內容。
白澤叫她回去,是因為在房中找出一枚不屬於她的耳釘,而這個耳釘和白澤在案發現場發現的,是一對兒。
為了盡快弄清這件事,白澤急忙把影子派過來。
白澤在信中說的那個耳釘,蕭夕隱約有一些印象,好像是那天和歐韻城閑談的時候,隨手撿起來的,當時自己沒有聲張,想著後來還給他,結果忙來忙去就忘了,最後放到了哪裏,也記不太清了。
但是今天被白澤找出來,而且還說個作案現場發現的耳釘是一對兒,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如果白澤沒有認錯的話,那就說明,這幾起案子的嫌疑人,極有可能指向歐韻城,而蕭夕私心裏,是不不希望這種事發生的。
走神間,王府已經到了,轎門被打開,蕭夕看見白澤的臉,他親自出來接了。
蕭夕把手搭在白澤修謹伸出的手,從馬車上出來,在白澤的“互送”下,回了紫鳶居。
在坐下的那一刻,白澤就從懷中拿出兩隻耳釘,放在桌子上,指著左邊的耳釘對她說:“這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這個……”白澤點了點桌子:“這是在你房中發現的,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蕭夕沒有說話,在白澤的注視下,把那個在自己房間中找到的耳釘放在手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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