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那天花魁陳瀟瀟被當夜的神秘男子帶走後足足十來日未歸。今日傳出陳瀟瀟回來了,並且在重建的這一日,跳一支舞以示慶祝。
“是啊,就是趕過來看陳瀟瀟的!”剛剛在木挽晴身邊勾搭的老王吆喝道。
今日來了這麼多人,差不多都是奔著陳瀟瀟來的。
這一聲既出,屋內立刻躁動起來,紛紛叫囂著陳瀟瀟的名字,喊她快出來。
“好了,大家安靜安靜,在座的稍等一會兒,時間馬上就到了,我這就去催一催我家瀟瀟!”木挽晴麵對樓內的一片人群喊著。
“二位公子,你們也稍等片刻。”木挽晴客套地笑道。
前麵的公子看著後麵的那位不停地對他使眼色,隻好又抱歉地笑道:“不用了,上去給我們備間雅間。另外,我們饞著‘觀夕顏’好久了,麻煩問問陳瀟瀟,她釀的‘觀夕顏’還有沒有。”
那日天香樓遭劫,存的“觀夕顏”幾乎被一場亂弄得所剩無幾。“觀夕顏”是陳瀟瀟的獨門絕技,她被帶去鏡花宮的那幾天天香樓裏也沒有產“觀夕顏”了。
來的人幾乎都是為了陳瀟瀟而來,這兩個人,似乎有些不同。木挽晴心裏細想幾分,笑臉迎和道:“那我得先上樓去問問我家陳瀟瀟還有沒有藏著一些。”
“來,白兒,帶著兩位公子上樓挑一間雅間先坐著,好酒好菜上齊。”木挽晴叫來一位清秀的女子先帶著他倆上樓侯著。自己也上樓去了另外一處方向,還不住地回頭看。
進了雅間,兩位公子坐下。等著名為白兒的侍女端上來酒菜,便喚她出去,不用她在伺候了。
“二位公子,”白兒剛出去,木挽晴的聲音便在門後響起,“公子,你要的‘觀夕顏’蕭蕭還有一瓶。”
“進來吧。”眼裏怎麼樣都含著殺意的公子說道。
另一個,默默喝著茶,靜靜地等待他,不說話。
“公子啊,我聽的那些人喊我別的花樣兒多了,你那一聲‘晴姑’可把我驚著了,真是難得有人稱呼我一聲‘姑’,我可記住你了,瀟瀟的這瓶‘觀夕顏’啊,我不給別人,就給你了!”木挽晴放下一瓶“觀夕顏”。
“晴姑真是爽快!”那公子接下酒後,順手從衣服裏一淘出一個金元寶遞到木挽晴手上,算作賞金。
“多謝公子,那二位慢用!”木挽晴笑嗬嗬地接過賞錢退下了。
走出門外,木挽晴臉上笑意立刻轉變為凝重。手碰了碰從來不離身的特製鑰匙,去向二位公子所在雅間的後房……
雅間內,剛才那個些許不耐煩的公子覺得悶熱,扯下臉上的麵紗,露出的臉,正是蕭耿。
那位眼中總是戒備著讓人無時不刻感覺透露著殺氣的人卻仍然蒙著麵。
“公兄,還是把麵紗帶上吧,萬一被人瞧見了,太傅大人問起來可就不好辦了。”郭書恒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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