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他來幹什麼?
蕭夕手上的針又縮了回去。
白澤的武功不容小覷,他的觀察力不一般,若是被他發現,自己偷出來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傅大人來查查案子,怎麼不便?”白澤說道。瞄到後麵的蕭夕,又見躺在地上的一群人,立刻推開獄官,鷹般犀利的目光盯著剛才要走過來瘦瘦小小的公公,一言一語都帶有壓迫感地問著,指著躺在地上的人,“跟你一起來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蕭夕的腦子轉的飛快,現在的情況看來她隻能硬著頭皮瞎糊弄了,她假裝自己害怕極了,小小的身軀瑟縮了一下,將頭埋得更低,以防萬一他認出自己來,還特意掐著嗓子,聲音顫抖著:“奴才不敢說……”
獄官一聽,心裏一樂,哈哈這些公公的醜事快要兜不住了,自己告狀的時機來了,讓這些死太監一天到晚趾高氣昂的壓著他們在他們麵前耍威風,這次一定要讓他們不死也被扒層皮。
白澤還沒反應,獄官先惱了,大聲喝道:“世子問你話你就回,扭扭捏捏像什麼樣子,出了事情,你項上人頭還想不想要了!”
蕭夕好像真的被他嚇壞了,雙腿打顫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今日……今日,領頭公公說家中有喜,讓底下的公公們孝敬點銀錢買了好酒,沒出來辦事的時候就喝上了,奴才剛進來沒多久,不敢多喝,可是領頭公公一個勁兒的灌大夥酒,我們也沒人敢招惹領頭公公啊,都喝大了。這不,剛進牢房,這裏氣悶,大夥兒就暈了頭了,把這牢房當成自己家裏睡上了。”
白澤似信非信的看了她一眼,指著地上的被扒了衣服的領頭公公繼續問道,“那你扒他衣服做什麼?”
蕭夕埋著頭繼續瞎編:“剛剛剛,領頭公公說自己熱得慌,以為自己回家了,讓奴才給他脫衣裳想要……洗澡,可是奴才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這在天牢喝酒辦事,玩忽職守可是要掉腦袋的,奴才不給他脫,他還發火,這不,隻能給他脫一件衣裳涼快涼快。”
“噗嗤”傅言之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小公公簡直太逗了,但是這一笑簡直丟了他的威嚴,於是他馬上又板起臉來,假作嚴肅道:“在天牢飲酒作樂,玩忽職守的確罪不可赦,來人,把這些癱在地上的全都給我拖出去,交給大理寺審問,該怎麼辦怎麼辦!”㊣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獄官心裏樂開了花,命屬下幾人將地上幾人拖出去之後,看著仍然跪在地上的蕭夕有些為難的問道:“世子、傅大人,那這個小公公怎麼處置?”
說重了他也是同夥,說輕了,他隻不過奉命行事,況且他是唯一一個清醒的,沒“喝酒”的,也不算玩忽職守,這全看世子怎麼決定了。
“他就不用你管了,你們都先出去,本世子還有話要問這個小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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