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位,顯然不可小覷。
“乖孩子,把你身後的少年交給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兩人距離隻相隔十來步遠時,他停下了動作,目光越過她,看向許寧樂。
看了眼他的腳下,她噗嗤笑了,眼中帶著張狂,“如果我說不呢?”
似乎是不太明白這人的態度為何轉變的這樣快,他皺起眉頭,也看了眼腳下,那裏隻有光禿禿的地麵,影子淡的與月光同色,像是消失了。
……他默默後退一步,影子又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拉的老長,猶如枯枝。
“一隻連路都走不遠的地縛靈,我還是可以搏一搏的。”司皎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身體放鬆下來,眼中帶著躍躍欲試。
這人一出現她就覺得不對,鬼氣太淡了。
已經能夠化形的地縛靈個個鬼氣衝天,狂的不行,想殺誰直接動手,根本不會和她一個普通人說這些廢話。
更重要的是,傳統地縛靈是沒有影子的。
而他每走一步,腳下的影子便淡一分,等他走到她麵前時,已經幾不可見。
看來隻是死後被埋在了那顆樹下,經年累月的時間中,魂魄與樹合為了一體,化成了樹靈,雖然有了人形,可根本走不出樹根的範圍。
怪不得纏著許寧樂不放,感情這是想找個殼子逃出來啊。
容晏聽見地縛靈三個字,眸中劃過一絲厭惡,幹脆撕破那層假麵,冷笑著舉起手,“你以為我過不去就沒辦法了嗎?”
指尖一點星芒閃過,她身後一聲巨響,古樹的根須從地底冒出,裹著失了魂般的許寧樂轉瞬即逝,她堪堪隻來得及觸到一片衣角,握了個空。
兩廂距離本來就近,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他被拖到容晏的身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容晏挑釁的看了眼司皎,修長的手指迅速結印,身體開始消散,化為一股濃鬱且純粹的緋色,潮水般盤旋在半空,猩紅如潑墨籠罩整顆古樹,連樹葉都像是染了血。
“不好,他要硬搶!”司皎抽了口氣,奪舍一旦開始,除非有容器能夠代替許寧樂,否則誰也打斷不了。
可在場的血肉之軀除了許寧樂便隻剩她了,難道隻能……
不對,還有一個!
眼看著他就要鑽進許寧樂的身體,情急之下顧不了許多,大喊一聲,
“係統,放狗!”
“來了!”
係統頭一次沒說廢話,迅速把小狗丟在她的懷裏。
千鈞一發之際,她對準那道紅光,擺出擲鐵餅的姿勢,原地旋轉三圈後用力將小狗擲出,準確無誤的撞進光芒中。
比碰瓷還要準。
紅光消散,許寧樂一頭栽倒在地。
“哈哈,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嗎?”青年男子狂妄的笑聲傳來,他滿意的活動了下手腳,心中無比暢快,直想仰天大吼一聲。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嗷嗚——!!!”
幾個月大的小狗仰著腦袋,嫩生生的嚎叫著,由於正在換牙,這道聲音還帶著輕微的漏氣聲,聽起來毫無威脅感,甚至軟萌的人心都化了。
可司皎不是人,她提著小狗的尾巴,笑的無比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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