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準確的說,不是我,是我表弟。”淩爻微微頷首,把當時在洪家的話重複了一遍,“隻要你能治好他,條件隨你開。”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上次不收洪家的錢,是因為已經用了爐子和房子來交換,而且她看那家人格外順眼。
其他人嘛,也就陸行舟可以勉強打個折,除此之外,通通沒得少。
她微微一笑,伸出兩根手指,“先說好,如果我治好了,診金全款,兩——”
“兩個億?”淩爻點點頭,站起身來,“沒問題,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去林家。”
司皎默默把後麵的千萬咽回肚子裏,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軟了,開出來的價格,完全不給這些有錢人麵子。
和他們的身份太不匹配了,不行,得改正。
以後最低一個億起步,給他們最高儀式感。
旁邊的淩染全程聽下來,有些不可思議。
淩家夫婦常年駐紮在國外,她和哥哥幾乎是由嫁到林家的姑姑撫養長大,彼此感情深厚。
而林家的表哥隻大她兩個月,自從三年前那場高燒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她嘴上不說,心裏也很難受,決定學醫的最大原因,也是因為表哥。
難道司皎真的能治好他?
可她看起來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啊,學的專業還是……
眼看著幾人都走了出去,她連忙跟上,“等等我啊。”
不管怎樣,既然哥哥費盡周折也要找到她,那肯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成與不成,首先得見著了病人才能知道。
司皎深諳這個道理,沒怎麼拿驕,上了車。
淩爻親自開車送她,司星河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極其自然的坐在副駕駛,
抱怨道:“上次你們倒好,打完人一走了之,爛攤子全得我來收拾。”
“吃瓜也不能白吃。”她露出八顆牙齒,嘿嘿一笑。
他嘖了兩聲,感歎道:“你是不知道,聶子誠慘的啊,足足昏迷了一個星期,醒過來還到處找你。”
“找我幹嘛?”她一臉的莫名其妙,想了想,恍然大悟,“是要報仇?”
“不是,他,”司星河撓了撓頭,組織了下語言,“怎麼說呢,他想吃回頭草了。”
“嗬嗬,他也配?”她冷笑一聲,“看來還是下手輕了。”
司星河聳聳肩,“我也這麼覺得。”
小車飛速駛入帝都邊緣的一座莊園,規模宏大,如同中世紀的城堡,在這座建築麵前,洪家隻能算個小涼亭。
出發前,淩爻就和林家打過招呼了,聽到那位傳說中的神醫要來,林夫人一腳油門,風風火火從美容院衝了回來。
擦了擦兒子的臉,看著他沉靜的睡顏,她掌心收攏,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
上天保佑,這一次,一定要成功啊。
她站在主屋門前,不斷的來回踱步,隔一陣就念叨一聲,或是“阿彌陀佛”,或是“無量天尊”。
佛道兩家兩手抓,一個都不放過。
傭人們列成兩隊,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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