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我就知道你沒死!”容晏嗷嗷叫喚了兩聲,“啪”的一爪拍下去,水花四濺,怒吼道:
“你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麼過的嗎?!”
司皎心虛極了,脫口而出:“阿晏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你叫我什麼?”他震驚的看著她,連水都忘了拍。
“阿嚏——口誤,口誤。”她在水裏掐了自己一把,平時倒是伶牙俐齒的,怎麼到這個時候就開始口誤?
初秋的河水溫度低的不行,她泡了一會,連連打著噴嚏。
容晏詭異的沉默下去,輕輕抬了抬爪,召出一截樹藤,將司皎從水裏撈了出來。
“你怎麼到這來了?”一上岸,她忙不迭的放出丹火,將衣裳烘幹,“望舒離這挺遠的,你坐的誰的車?”
有句話她沒問出來,除了他,還有什麼人一起過來了?
賀修年……會不會也來了?
容晏冷哼一聲,幽怨的舉起爪爪,
“你給本世子好好看清楚,本世子是靠自己的腳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都快走斷了!
“你知不知道主仆契沒了?”
“知道。”她覺得今天的容晏有些反常,彎腰抱起他開始順毛,“你怎麼了嘛,我哪裏惹到你了?是不是平板電腦壞了?”
“你心裏就隻有平板電腦?”容晏險些氣炸了,“我以為你死了!眼巴巴的從望舒跑過來尋你,結果你大半夜的在河裏玩水!”
“……我確實差點死了。”她訕笑兩聲,晃了晃手腕,“但我剛剛真的不是在玩水,我在河裏撿到了一個好東西,不信你看。”
“河裏能有什麼好東西?除了臭魚就是爛蝦。”他不屑的將目光移向她的手腕,瞳孔猛地一縮,“合歡鈴?!”
原來鈴鐺還有名字。
她心裏嘀咕了一句,把手湊到他的麵前,“好好看看,是你送給歲歲的那串嗎?”
容晏的額頭緩緩靠上金鈴,她的手不小心抖了抖,金鈴跟著微顫,發出“叮”的一聲響,亮起柔和的光芒。
“沒錯,就是它。”他目光晦暗不明,語氣很是複雜,“怎麼在你手上?”
“我也不知道,剛剛不小心掉河裏了,然後就撿到了它。”
衣服已經幹了,她大概把剛才的事情都講了一遍,辨認了一陣方向,踏上回鬱家的路,順便掂了掂容晏,
“怎麼感覺你瘦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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