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澄月的關係,是你告訴給名偵探的。”不二周助冷著臉,一字一句道,“澄月的失蹤,與你有關。”
白石聽了這話,垂下了眼眸,“是,的確是我告訴的,沒錯,與我有關。”
“你想做什麼?”不二周助抬頭看向了他,蹙眉道:“不,我應該問你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白石失笑起來,看向了不二道:“我能做什麼?我隻是個普通的高中生而已。我連自保都做不到,我還能做什麼?”
“普通的高中生?”不二周助冷眼看著他道:“你確定?你沒有自保能力?白石藏之介你瞞得了別人,你難道以為瞞得了我嗎?”
見白石沒有開口,不二繼續道:“你是左撇子,右手的手指手背最近卻莫名出現了繭子。這代表了什麼,不需要我來說了吧?”
白石藏之介聽了這話微微一怔,他隻以為不二周助衝來的三拳隻為泄氣卻沒有想到……
“你的表情看起來很意外啊……”不二挑眉,“我是你的朋友,你會有什麼習慣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更何況,搏擊術我也學過。”
白石藏之介此時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如果不二真的是憤怒得隻想暴揍他一頓,那麼他也認了。可他忽然意識到,可能剛剛他衝過來利索的三拳,還有試探的意思在其中。
有點可怕……
不二他不是一般的生氣。
“對不起,不二。”白石藏之介抬眸,雖然說著抱歉的話語,麵容上卻是一片平靜,連眼神都是亦如平常古井無波。
“你知道的,我想聽得不是一個抱歉。”
作為白石藏之介的好友,作為澄月的幼馴染,他了解白石也明白澄月。他心知如果不是澄月想離開,那麼任何人都無法說動她。她性格的執拗認真,一旦認定了某件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而白石藏之介更是冷靜睿智到可怕的人,他從來不是會在熱血衝動之下就決定某件事情。所以,白石決定了並且做了的事情,他也不會後悔。
是以,不二明白白石藏之介現在給予他的抱歉,也隻是出於麵對朋友指責時的答複。
“我現在,除了抱歉好像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
不二眉心一皺,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緊忙問道:“澄月現在在哪裏?”
饒是心理素質極好的白石,在聽到不二的問話後,心仍然漏跳了一拍,“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這顯然不是不二周助想要的回答,“你既然能夠與降穀先生搭上關係,那麼我不信他們有什麼事情會不透露給你知道,況且……如果你不能知道這件事毫無危險,你是不會讓澄月去冒險的。”
“你以為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你太看得起我了,不二。”白石藏之介自嘲一笑,“你不要問了,你從我這邊,隻能得到不知道。”
不二周助一直壓抑著自己慌亂的心,他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辨著白石藏之介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他還是知道的。
看著不二的神色,白石藏之介閉了閉眼,輕輕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問了,不二,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為什麼不能問?”上前幾步,拎住了白石藏之介的衣襟,“你究竟在搞什麼把戲?澄月究竟在哪裏,你們是不是在利用她。”
不二周助難得的高聲,他右手拎著白石的衣襟,左手已經捏拳手背青筋繃起蓄滿了力量,反複隨時會打出這一拳一般。他是真的在生氣了,一直以來不二周助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現在擔憂非常的他漸漸要失去理智了。
“你可以揍我,不二。”白石藏之介絲毫不介意不二周助如此失態,他看向了不二,神色亦如尋常的冷靜平淡,“但,一直以來澄月在做什麼事情,你再清楚不過了,和澄月在一起的時間,你比我要久得多,澄月在意著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聽了這話,不二周助猛地看向了白石藏之介,看著他的神色突然就明白了。是了,澄月不是一般人。她不僅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她還是一個擁有力量的術士。一直以來,他都想保護好了她,但是遇到那種事情,他從來幫不上忙。
白石藏之介的不能說,是澄月想讓他不知道。
“我懂了,白石。”不二周助鬆開了手,背過身深呼吸一口氣,“我隻在問最後一句,澄月她……安全嗎?”
白石藏之介看著不二周助的背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二周助的心情他能夠理解,因為他也同樣的擔心,但……這種擔心他自己一個人消化也就算了。
他絕對不能讓不二周助知道。
“呼……”白石藏之介不著痕跡地呼出了口氣,很誠實坦然,“安全,至少在完成任務前,她會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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