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這種東西,使用過就失去力量了,也就自動消失了,不是嗎?”幸村看向澄月,溫柔一笑道,“別太心焦了,澄月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幸村精市,我再問一次,符印呢?”澄月沒有理會幸村的話,更不在意他的笑容,“別逼著我出手。”
幸村精市表情依然從容,麵上帶著幾分雲淡風輕的笑,“你問我多少次,我也會說符咒失去力量會消失的。”
“別裝傻了幸村精市!”澄月挑眉一雙美目瞪圓,“你身受神山先生真傳,縱然你是陰陽師我是術士,我們的法術多有不同,但終歸都是使用符篆、咒術來傳達力量。你既然有能力挖出我種下的符印,那麼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契約符印挖出後除非焚毀否則是可以長久保存的?”
幸村蹙起了眉心,雖然他知道自己定然蒙騙不過她,可真的麵對事實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開心的。
“你拿出來吧。”澄月定定地看著他,“不要逼著我動手,即使我的力量不足從前的三成,但是幸村……你沒我能夠舍得出去,我能使用殺訣而你是不行的。”
幸村聞言隻是輕輕閉了閉眼,比起舍得出去,他的確不如深穀澄月。重傷未愈的她,為了救人她都能夠跑出來,哪怕身體仍然不適,她依然足夠拚,完全不稀罕自己的性命。這一點,幸村做不到……
從鬼門關繞過一圈的幸村,不想也不願意這樣做。
他抬手結印召喚出了一團光華,光圈中包裹著的是一枚躍動的結契符印。
“我把這個交給你,你又能夠做些什麼呢?結契雖然還有活性,但是它是被我強行召喚出來的,你的結契已經失效了,你不能憑借著上麵的氣息找到安室先生。”
澄月拿過了結契,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力量,符印變得更加活躍。隻是的確如同幸村所說的那樣,這枚被幸村強行召出的符咒,已經失去了尋人的能力,等於她簽給安室透的保護結契已經完全失效了。
“氣息找不到,但是符印上旁的東西,是可以找到他的。”澄月握緊了那枚符印,抿了抿唇,神色帶著異常的堅定。
氣息尋不到……旁的可以……
幸村低聲重複了一遍澄月的話,猛地意識到了什麼,抬眸便看到澄月正對著符印掐訣念咒,右手持著短劍正要往左臂血脈上割去。
“住手!你瘋了嗎?深穀澄月,你怎麼可以用這種辦法?”
幸村緊忙放招去阻攔,可是澄月卻似乎已經預料到猜測到真相的幸村會阻攔她,所以先一步布了結界,幸村放出的力量被澄月的結界原路彈回,自己的力量該要如何對付,幸村還是知道的,他放了盾護體,企圖再次靠近澄月,隻是卻再次失效。
“深穀!”幸村阻攔不能,隻能企圖出聲製止,“你冷靜一點,我會跟你一起想辦法的。你用這種方式去尋安室先生,即使尋到他,他也不會開心的。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要不二怎麼辦?你要白石怎麼辦?”
藏之介……澄月下刀的手突然一頓,藏之介怎麼辦……
如果自己真的出事情的話,估計白石藏之介會自責吧?而周助他,或許會因此怨懟責怪藏之介。
但是,此時此刻她隻能對不起白石藏之介了。比起自己的安危,她現在更想要確定安室透的安全。
幸村內心是震驚無比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深穀澄月居然真的敢用這種禁術去尋人。用主人的血液透過符篆去尋曾經的宿主,這種辦法的確能夠生效,但如果主人的力量和血不足以支撐尋人成功,那麼就會功虧一簣而且主人也會遭到巨大的反噬。
這種辦法就算是身體健康的成年人都不足以支撐兩個小時,深穀澄月雖然力量強大,可畢竟才十六歲而且她才剛剛受過重傷,幸村精市不認為她能夠支撐到完成這個法術。
澄月並不知道幸村想了那麼多,她的確是想要以符咒為媒介以血尋人,但是卻並不是幸村所想的那個禁術。她並非是無所牽掛,能夠沒有顧忌地去施展禁術,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去尋人。
因為如果那樣的話,即使尋到了安室透,恐怕他也不會樂意接受這個結果。
她用的是最最簡單的尋人術,這是用來尋找血親的,因為在來之前她詢問過她家大哥,安室透是O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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