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第九十九章(2 / 2)

幸村咬牙,他是第一次感受到被輕視到無視的恥辱。雖然水川彌吾說得是稱讚的話,可在幸村的耳中卻無異於羞辱。

他知道剛剛自己那一招用了多少力量,對方卻是不帶法器輕鬆一招化解,他如果不是消掉他的殺招而是加倍彈回來,他不說性命難保也得重傷不起。

這個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你果然會找來。”水川彌吾根本不理會幸村,一開始的目光就是看向的澄月,“用這樣的辦法,值得嗎?”

“這好像不幹你的事情吧?”澄月對水川彌吾實在是沒有好感,從見到他的第一麵起,她就覺得這個人身上掩藏著巨大的秘密。不論是他至今成謎的身份,還是他強大的力量都不得不讓人防備。

水川彌吾對於澄月的嗆聲並不介意,語氣仍然那樣風輕雲淡,“這似乎的確不幹我的事。”他清冷的目光凝視著澄月,道:“術士的力量有多重要,你應該明白吧?”

“沒有必要由你來提醒我。”澄月直視眼前的男人,許久不見他還是這個模樣。用溫柔的笑意,將冷淡疏離掩藏得很完美。

水川彌吾輕哼一聲,淡淡地瞥了一眼深穀澄月,“提醒?你哪怕是想得太多。”他頓了頓道:“你的力量一旦枯竭,就算救出了人,又怎麼出去?憑你身後那個不入流的陰陽師嗎?”

不入流?幸村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右手緊緊地握緊,牙齒也咬得咯咯響。他在術法上的天賦更甚網球,被稱為神之子的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有人會用不入流來形容他。

這是怎麼樣子的羞辱?

“你!”

澄月知道幸村的實力,自然不願意水川彌吾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根本就是在針對幸村。

“不是嗎?”水川彌吾哂笑了起來,這樣的笑容與他的氣質極不相符,更是與他之前表露出來的模樣南轅北轍。

他回眸輕眺了澄月一眼,神色帶著幾分無辜說道:“就連重傷且靈力即將耗盡的你,先一步發現了我的存在,與我力量同源的他卻沒有,這難道不是問題?”

澄月深呼吸了一口氣,手握緊了劍,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總不是要來嘲笑我,譏諷瑟一的吧?”

“別想動靈力!”水川彌吾抬手掐了個訣,直接控製住了澄月,他神色平靜語氣淡淡道:“憑你現在的力量,連擺脫我的控製都做不到,更不要談對我出手。”

說完這話,他繼而冷冽挑眉再度看向幸村道:“你別妄想對我出手,我怕我被迫同門相殘。”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澄月被控製住,靈力回歸體內,反而讓她好受了許多。呼吸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艱難,她認為水川彌吾至少沒有惡意,所以語氣也放緩了許多。

水川彌吾輕歎,笑道:“為什麼對我的敵意一直很大呢?我似乎從來沒有做什麼惡事吧?”

澄月一怔,她的確一直以來都對水川彌吾報有敵意。從第一麵起,她就對水川不喜了,因為對熒花的滅殺咒。

可,除了那第一麵以外,她一直回避著水川彌吾,在學校外幾乎沒有再也碰過麵。是以,水川究竟做了什麼事,澄月其實並不清楚。

水川彌吾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熒花的失蹤是否與他有關。

“熒花不是我帶走的。”水川彌吾平靜地看著澄月,“不過,我必須承認,這事情也與我有關,你可以因此記恨我。”

幸村聽到水川這樣說,蹙眉想了想,瞪大眼睛道:“你姓水川?水川正雄教授是你的什麼人?”

“正是家父。”

幸村眸光一縮,快步閃身上前將澄月攔在了身後,“那麼你現在攔下我們,到底想做什麼?”

水川彌吾感受到幸村的敵意,輕哼一聲道:“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你覺得憑你攔得住嗎?”

“攔不住也得攔。”幸村態度十分堅決,翻手將手中折扇化成了長劍,抬手結印召喚出盾保護住澄月,“倒下的不一定是我。”

水川彌吾點點頭,抬手結印,一道符咒直取幸村的麵門,將他戴在臉上的銀色麵具、係發的束帶全部擊得粉碎,深藍色的頭發都飄下來了一縷。

幸村雖然知道對方靈力充沛,法力高深,卻不曾想居然這樣的厲害。他甚至來不及遮掩臉部,無暇顧及自己已經暴露身份,幸村此時滿心都在擔憂深穀澄月。另一道比擊碎他麵具更淩厲的力量衝著澄月迅速擊了過去。

“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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